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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个热水澡,程朔大脑冷静不少,擦着头发推开浴室门,发现房间里不见傅纭星的身影,废半天劲准备好的问询被迫悬在嘴边。
客厅传来细碎的动静,走出去,是傅纭星正在拿走沙发上堆叠的衣服和抱枕,整齐叠好,摆放到另外一边。
“你在干什么?”程朔只得停下来问。
傅纭星头也不抬道:“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今晚睡在这里。”
程朔怔了一下,随后低头按了按额心,不知道该笑还是说些什么好。
周末那两天一夜里,他们虽然共处一室,但两张床中间本本分分隔着一条沟,加之傅纭星突然发烧,两天里实在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今晚面临的情况则有一些不同。
出租屋里只有一张简易单人床,程朔一个人躺上去都施展不开手脚的长度,随便翻个身都能和地板面贴面。
更何况再来一个还在长身体,难伺候的小少爷。
程朔洗澡的时候本来也在琢磨这个事该怎么办,没想到傅纭星比他还要急着划清界限,不由有几分啼笑皆非。
把他当成什么了?
“我们打个商量成吗?”程朔走过去夺走傅纭星手里的抱枕,丢回沙发原位,“你能不能别总把我想的跟个禽兽似的?”
傅纭星眉心抽了一下,冷声强调:“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
“那你一开始还打算去住六人宿舍。”程朔说。
傅纭星掀起眼,“你很在意?”
程朔忍了忍,最终没有忍住,“我就想知道,你碰上难处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再怎么样,他也比那个毫无防备心的大学生来得要靠谱一点吧?
傅纭星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淡色的瞳孔微缩了一下,程朔顺势把刚才没有来得及问出的话拽出嘴边,反正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你刚才不是在开玩笑吗?打工那件事。”
短促的走神后傅纭星找回理智,淡声答道:“没有。”
程朔顿了一会儿,缓慢地说:“你原来不是不愿意来吗?”
如果不是真的缺钱需要机会,很少有年轻人会选择来酒吧驻唱。傅纭星拒绝过他一次,属于意料之中,哪怕他确实有存私心,但也真的没有想过对方会答应。
几乎差点以为那一个字是幻听。
傅纭星偏头看着沙发上依旧乱糟糟的摆放,皱了下眉,说:“你说的,要付钱就给你打工。”
“我开个玩笑而已,”程朔说,“你真想好了吗?”
傅纭星颔了颔首。
程朔揉了一把头发,还沾着点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潮湿气,弄湿了掌心,暂且敲定了这个决定:“明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去趟酒吧,今晚你睡房间,别收拾了。”
“那你呢?”傅纭星问。
程朔放下手,笑了笑,“总要有人睡沙发吧?”
傅纭星明白了他的意思,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良久没有动身,直到程朔潦草两下把沙发空出一片位置,身后低涩地传来一句话,平静伪装下的若无其事。
“要一起吗?”
程朔顿了下,倾身凑近了点,面庞逆着顶光,睫毛给眼眶投下一片扇形阴影,看向对面的人时显得深谙不明,提了下唇,“你确定?”
傅纭星转身走向卧室,身后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低笑,相隔甚远,耳廓莫名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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