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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打断了她的话。
「再怎么论起来,也不过是三郎娘子的功劳,她算什么东西?」
春姨娘知道她心中正恨,不再替雪姨娘说话。
「……奶奶说的是。」
「春儿,咱们千防万防,她怎么还是有孕了?你素日不是都送了药过去吗,那贱蹄子敢不喝?」
「那蹄子别的事儿上都猖狂,可每次喝药真是痛快,给什么喝什么……从来不问是什么药。」
秦氏忽然想起祁承洲大半夜还要去瞧她的德行,心里一阵恶心。
「防得住明,防不住暗。瞧瞧咱们那没长进的爷,一个乡下的丫头,什么好玩意儿,值得他费尽心机,强取豪夺地弄进府里!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好歹招呼着些儿,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忌讳。」
春姨娘不敢跟着骂爷,只敢骂雪姨娘。
「那贱人除了狐媚妖道,能有什么好的?给奶奶拾鞋也不配!可是……奶奶,不是我多嘴,那狐狸精如今有了身孕,日后只怕会更猖狂……」
二爷膝下尚且无子,这若是个男丁,怕会像他自己一样,生生膈应人。
秦氏早就想到这件事,听了这话,倒在枕上,幽幽一叹。
「猖狂算什么?她若是生了个儿子出来,这院里就越发无法无天了。到时候,别说是你我,只怕是连我的鸾儿,都要被她的孩子踩下去了。」
春姨娘心中想到一件事,瞧了瞧秦姜云的脸色,还是犹犹豫豫说了出来。
「奶奶,咱们事前防备容易,可这事后……咱们爷那眼又毒,盯得紧,昨儿得了消息,又在西厢添了几个心腹人,吃的用的都留心拣选,一点儿缝儿都不留,那咱们多少就有些难办了……」
秦姜云抚着额角出神,心里一连转了几百个心思,渐渐有了一个大主张,只不说话。
良久,她悠悠叹了口气。
「春儿,我人人都防着,唯独没有防着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若是也有个一男半女,咱们也更硬气些。」
春姨娘一时没话说。
她不知道秦姜云是不是当真没有防着她,只知道,她自己在防着自己。
她是秦家的家生丫鬟,这辈子伺候二爷是身不由己的命数,可她心知秦姜云打小儿就是心高气傲的人,如今见她这个丫鬟赤胆忠心服侍她和大小姐,尚且给个容身之地。
若是自己当真有了一儿半女,这点子容身之地还给不给?真说不定。
没有孩儿,秦姜云能一直抬举她。
若是有了孩儿,也许二爷能抬举一二,可秦氏不管嘴上怎么说,心里必然有些疙瘩。
就祁二爷那人品……她觉得,还是秦姜云比较靠得住。
西厢房里,那位靠不住的二爷正坐在雪姨娘的床边,拉着她的手,笑得很是不值钱。
「小蹄子,这么不当心,有了爷的孩儿都不知道,上蹿下跳地惹是非!好在孩子不打紧,若是你们娘俩有个好歹来,爷把那起子奴才都打烂了。」
雪姨娘倚在枕上,脸上一丝笑意也无。自从上个月的月事没来,她就隐约猜到了。
近来多次饮酒,今夜又故意惹火闹了这一场,这孩子竟依旧平安无事,也是冤孽。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
「你是爷,自然想打哪个就打哪个。我们梅香拜把子——谁不是奴才货儿?自然贱命一条,随便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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