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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在叶秋熙面前端着的气势,一下子破了。
她僵着笑,说:“既然人已经送回来,你们家又有客人,我们就不便打扰,这就走了。”
王秀上前拉着她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她向徐唐氏介绍道:“那位是赵泽,是巧然的未婚夫婿,跟秋熙同一天定婚的。”
叶巧然的笑彻底维持不住,只能别过脸装作害羞,手里的帕子都快搅烂了。
那个死胖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王秀继续在说:“今天也是巧了,你们都留下,我们一家人吃个便饭。”
徐唐氏本来就打算来吃晚饭的,这会儿被赵泽比成这样,心里难受的不行。
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说:“这也太麻烦你了。”
王秀:“有什么好麻烦的,都是一家人。”
宁岳对叶秋熙低声说:“时间有些晚,现做来不及,不如直接去外面订一桌让人送上门来。”
叶秋熙觉得有道理,于是上前两步对还在客气的王秀和徐唐氏说:“娘,您陪徐伯母说说话,我去外面订一桌让人送上门来。”
王秀眼睛一亮:“这主意好,快去,订些好菜。”
“放心吧,娘。徐伯母头一次上门,我肯定订最好的菜。”
叶秋熙说完就转身出门,本来就是客套的话。但徐唐氏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不喜,这秋哥儿真能花钱,以后来得了。
她对王秀认真说道:“你我两家都是有读书人的,你应该知道读书可是要花不少钱的,这不该花的千万得省。”
王秀对读书花钱这事深有体会,因此也没多想,便点头赞同道:“是呀,要不是手里还有半个铺子,我家秋哥儿他爹也不能安心读书。”
宁岳早已移步到门口等着叶秋熙,没想到人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
“你出来干什么?”宁岳对石头的语气十分不善。
到了外面石头终于不再憋笑,他笑的脸色通红。
“叶巧然的脸色真难看,真是笑死我了。”
叶秋熙疑惑了:“她不是害羞了吗?”
石头笑的更欢畅了:“她害羞个屁,怕是心里都恨死赵泽了。”
叶秋熙更疑惑了:“她为什么要恨死赵泽?”
宁岳冷冷地看着石头,说:“她更恨的是将赵泽带来的人。”
饭桌叶于立与徐世员说着科考之事,王秀陪着徐唐氏说家常,石头拉着赵泽让他讲当年走商之事,宁岳、叶秋熙至身之外专心吃饭,叶巧然当真是喝一口水都嫌堵的慌。
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才结束,送走赵泽和徐世员母子,王秀和叶于立全都松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饭桌上的气氛总透出一丝尴尬。
叶巧然在迫不及待躲回房里,今天这情形实在是比订婚那天还让她难受。
宁岳阻止石头继续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跟王秀与叶于立打完招呼回去。
石头意犹未尽,打完招呼回房睡觉。
人都走完,王秀才有功夫拉过叶秋熙,问:“你跟巧然怎么跟世员母子一起回来?”
说到这个,叶秋熙很无奈,他坐到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上午出门的时候,石头和巧然拌嘴,然后我们四人就分开了。宁岳和石头,我跟巧然,本来说好上午逛逛,下午去游船。也不知道怎么就走着走着就到了徐世员家附近,然后就碰到了他娘,本来说几句话打个招呼就成,巧然还真应了徐伯母去她家里坐坐,那坐一会儿也行,可我怎么使眼色巧然也不走。”
说到这里叶秋熙也有些动
气:“最后午饭还在那吃的。”
王秀心里一紧,随后一想,都订婚了,又有叶巧然在,也不算私德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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