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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来年,只见他桃花舞春风,却不曾被哪个女人跳出来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会遭天谴的狗屎运,哪个男人不想要呀?
江其远的“男人心声”,管墨看在眼底,自嘲于心。
所有人都说他命好,周旋在美女裙畔,要风要雨全都由他,甚至连上班或是出差也都有出众美色相随,摸蛤仔兼洗裤,一兼两顾,只有他跟谢宛愉心知肚明,面谈时的一番话便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界定了,离开办公室,他与她就是两条平行线,无牵无扯。
他虽不是兔子,但也不啃吞窝边美食,外头的流言蜚语他一清二楚,却不曾澄清或是驳斥过什么,因为,没此必要。
只是,今天听着江其远的酸言酸语,胸口突然涌了一股气。“想享福,就别浪费时间盯着我瞧。”“呃?”“她现在有空档,你不快点去抢位子?”“抢什么位子?”“张家的乘龙快婿。”“管墨?”他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呀?
“先走了,我还有重要事。”撇下话,他走得很虎虎生风,台风尾的风势随着他远去摇摆……
这个重要事,就是找人。
她的住处仍没人接电话,手机继续停摆关机,管墨的情绪竞因此有些浮燥、静不下来,再想到不久前,江其远的一番嘲讽,他更是气恼连连。
真当他这么不挑嘴?
无声低喃,将双手盘在脑后当枕而眠,目光直射向晕黄的水晶灯,强迫自己厘出一些头绪。
是不爱吃鳖的受挫感觉,还是,真的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或者,气不过她一而再的鸵鸟习惯?
“该死!”暴吼一声,他随脚踢开床边的抱枕,怒瞪着垂悬在椅背的那个平安符。
没关系,明天合约就正式签定,而他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问题的症结。
正文
“我懒得动。钦,这个答案我已经说到喉咙都长茧了,怎么,你的耳朵还没长茧吗?”
“还没有,我耳膜健全得很。”
夸张长叹,她快没辙了。
“怪了,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耶,你都懒得动?”有问题喔。
“不想动,犯法呀?”
“法务部是没颁这条法规啦!可是……站过来一点行吗?离这么远,要不要我去借扩音器?又不是没洗澡,伯我的体味会熏死你呀?我知道你向来就不怎么勤快,问题是,真懒成这样?啧啧,这其中的问题应该很大了。”
“什么跟什么啦?你别乱兜话柄到我身上,我会翻脸的喔!”
这么快就变脸了?摆明了其中有鬼嘛!
“小拓跋呀,你究竟是怎么了?”眼珠子一溜,他主动挨近她。“来,老实跟哥哥说,你是不是闯了什么大祸?”
“恶心。”
“要下然就是犯了什么隐疾?”
“神经,真犯了隐疾,还能跟你说呀?”她嗤之以鼻。
“什么意思?喂,你给我说清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啦!”
“我干脆直接上电视台去公布比较省事。”拓跋可掬很不给他留面子的讽道。
“哇,好利的一张嘴!”
“对吧?”
“哈,还是你小拓跋了解我,谁叫我天生就一张大嘴巴引入注目,有秘密不说出来是会死人的哩!每次要泄密时,我的心里有多挣扎……唉,你都不知道我的痛苦啦!”
“都是你的话。”
“从我嘴巴里出去的,当然是我的话喽,难不成,也要算你一份?哈哈!”笑意不减,他继续卢她。“明天晚上的事,就这么说定了啦!”
“ㄐ一ㄡ、ㄉㄉㄡㄡ、ㄇ丫、ㄉㄟ……欵,怎么你们这些人全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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