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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十三与偷走掖乌龙的坐狗人擦肩而过,他脸上浮现出懊恼的表情。
他与陈矩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快追!”
只是问了几句话的工夫,坐狗人应该走不远。
洪爷坐到了一张椅子上:“我老了,跑不动。你们去追吧。我在此处等你们。”
林十三和陈矩冲出了四合院。坐狗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林十三道:“陈公公,你往北追。我往南追。”
陈矩点头。二人朝着相反的方向疾跑。
林十三往南跑了足有二里地,他跑出了湘西巷,经皮条胡同、菊儿胡同、南锣鼓巷,一直追到了制锦市街。
制锦市街是京城最大的丝绸、布匹买卖之地。大街上人挤人,人挨人,哪里还能看到坐狗人的影子?
林十三只得往回走。在湘西巷中,他遇到了同样空手而归的陈矩。
陈矩气喘吁吁的说:“我从湘西巷一直追到了高丽街上,找了好一阵没找见他。”
林十三道:“无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总有个住处。去找胡大眼打听打听。”
二人回到了胡大眼的四合院。
胡大眼正在跟洪爷啃西瓜。
胡大眼道:“老洪。这可是庞各庄的秋后西瓜。种下去一亩才能结出三五个。给你个狗暗捕吃可惜了。”
老洪吐出一口西瓜子,笑骂道:“去你娘的吧。在你嘴里,官是狗官、勋贵是狗勋贵、富户是狗富户。我这个捕快也成了狗捕快。那我问你,西苑里住着的嘉靖大皇帝呢?”
胡大眼还没愤世嫉俗到在一个顺天府暗捕、一个锦衣卫堂贴校尉面前说当今皇帝是狗皇帝。
胡大眼狡黠一笑:“当然是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了。”
林十三喘着粗气,用焦急的语气问:“胡爷,那坐狗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胡大眼啃了两口西瓜,这才抬头瞥了林十三一眼:“怎么,没追到?”
林十三反问:“我的胡爷,追到了还用回来找您打听他嘛?”
胡大眼和手下袍泽曾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成了残废后却被朝廷无情的抛弃。他对朝廷的人没有半分好感,自然也包括眼前的“锦衣卫”林十三。
胡大眼道:“他姓甚名谁我不晓得。家住哪里就更不知道了。”
林十三皱眉,用求助的目光望向洪爷。
洪爷道:“别看我啊。坐狗人不是寻常偷狗贼。他们有规矩,每七天换一个刷夜的住处。防得就是有人找他们的后账。”
林十三道:“洪爷,二两银子呢!总能换来一个名字吧?您不是号称在高丽街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地上的事全知道嘛?”
洪爷道:“呵,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若知道又何必卖关子?坐狗人从不轻易透露自己的姓名。”
胡大眼接话:“买卖肉狗是上不得台面的生意。卖主不跟我说姓名,我也不会主动问。”
陈矩倒吸一口凉气:“如此说来......线索断了。”
林十三等得就是这句话。
刚才他表现出的懊恼也好,焦躁也罢,都是做戏给陈矩看的。
别忘了,掖乌龙的名字叫“严青词”!
林十三是这样想的:那条掖乌龙十有八九是严阁老府上的人花银子找坐狗人偷走泄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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