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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天呐——”她捂住脸躲避现实,哀嚎道,“太倒霉了吧!”
“没事的没事的。”许星淼眼疾手快的将那只虫子弹走,护着她走出那片小树林,“没虫子了,已经被赶走了。”
云听夏捂脸的手都在微微颤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只虫子停在她肩膀上的画面,心里还是毛毛的。
“以前进去的时候都没遇到过这种虫子掉下来的事,不然我肯定再也不进去了。”她惊魂未定,仍有些后怕,“今天出门该看看黄历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么玩我……”
她一抱怨起这些就没完没了的,许星淼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着,“没事的,肯定是我太衰了,霉运冲天,老天爷本来想捉弄我的,不小心才牵连的你。”
“我这里有湿巾,帮你把衣服上被虫子挨过的地方都擦干净好不好?”他抽出湿巾,探出手去擦拭她另一侧的肩膀,“回家以后赶紧脱下来扔进洗衣机就好了,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嗯……”
被湿巾碾过的布料湿哒哒的贴着她的皮肤,她觉得有点不舒服,抬起脸,才注意到他们此时贴得很近,近到能看到他唇瓣上的纹路,只是此时,她心里很难生出那些旖旎的心思。
“早知道就不该带你过来的。”回忆起自己刚才发疯尖叫的那一幕幕,她后知后觉的羞窘起来,“不来的话,你也不用经历那么莫名其妙的事。”
“没有的事。”许星淼捏着湿巾,不断往外渗出的酒精液体浸着他的指尖,“我很高兴你能带我来看这些,在此之前,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和我相遇前的你是怎样的,看到树洞上的那些痕迹以后,我就好像提前几年认识你了一样。”
他收回手,濡湿的指尖被风吹得凉飕飕的,又好像被什么尖锐的物体剐蹭了一下。
“嘶。”
被延迟的痛意传达到了大脑,他皱起眉,以后地看着沿着虎口被划出来的一道浅浅的痕迹。
“怎么了?”
正这么问着,云听夏耳边突然响起很微弱的“叮”的一声。
她呆住,似有所感地垂下头,原本代替第二颗纽扣的耳钉此时不翼而飞,脱离束缚的领口歪歪扭扭的敞开,露出一截凸起的锁骨。
我耳钉呢?
脑子里才浮出这个疑问,许星淼就手忙脚乱的在地上摸索起来。
“对不起!是我刚刚碰掉的!”
因为站位的原因,他收回来的手正好擦过她的衣领,而刚才感受到的刺痛,就是被她耳钉的针部划到的。
云听夏看着他弯下去的腰,嘴角毫无自觉地翘起,“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胸口的扣子。”
这时,许星淼已经将那枚掉落的耳钉找到了,上面沾满了尘土,脏兮兮的,但他的湿巾已经在刚刚用完了,所以他只能两只手捧着那枚小小的耳钉,露出做错事后的无措神情,一双澄澈的眸子水光盈盈地注视着她,“你有纸巾吗?”
她摇摇头,“没有,你扔了吧,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戴了。”
她取下另一只耳朵上戴着的耳钉,将领口重新扎好。
许星淼的手掌像一只蚌一样闭合起来,含着待洗净的珍珠,难以言喻的失落笼罩着他,“对不起”
云听夏笑笑,“又没怪你,本来就是我没扎紧,掉了也正常。”
许星淼却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不是说这个。”
他说对不起,是因为他意识到他刚才差点就像她告白了在这么寻常简陋的场景里,没有漂亮的鲜花,也没有精致的礼物和情深意切的情书有的只是他的一时兴起。
这样对她来说,也太随便太敷衍了些。
但是
他缓慢的吞咽了一下,将那些噎在喉咙里的,乏善可陈的表白语强硬地咽了下去。
但是,就算没有那只从天而降的毛毛虫作乱,他真的能顺势表白吗?
那她会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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