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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人?”
崔士商将一盆君子兰放在柜台上,径自在靠近后院的桌子边坐了下来。
李荀月眨眨眼,徐六郎,你的沙发被人抢走了。
“来了十多日,终于能吃上你做的饭了,”崔士商瓮声瓮气地说道,“好你个狠心的李荀月,竟然足足吊了我这么久。”
那语气,跟控诉负心汉似的。
“这不是刚回来就碰上事儿了,刚刚才尘埃落定,”李荀月为他斟上热茶,“神医寻到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崔士商一下子蔫巴下来,垂头丧气地说道,“整个寿县只有四个医馆,其中三个医术不如我。”
“这不是还有一个么?”
崔士商脸涨得通红,“剩下那个是妇人科,我确实没学过这个!”
“先吃饭,说多了就没胃口了,”崔士商捧起菜单,“这写的都是啥!”
李荀月笑着解释,“这是沿袭了李记的规矩,不卖单品,只售单价。”
崔士商随手在菜单上点了最贵的,“就来二百文的吧。”
不愧是小官二代。
没过多久李荀月端上来一个热气腾腾的铜炉,铜炉里葱姜红枣正翻滚着。
外面天寒,正是吃火锅的季节。
大梁没有火锅,这些铜炉还是李荀月画了草图寻铁匠特意打造的,修改好几遍才成功,她都有些怀念神虎营里一点就通的宋铁匠了。
崔士商没有见过这玩意儿,颇有些嫌弃,“我来贺你新店开张,你就让我吃这儿?”
李荀月笑了笑没说话。
她双手戴上棉厚手套,掀开菜篮子上盖着的白布,取出冻肉,右手持刀,飞速片成花瓣状,在半空中飞舞而过,稳稳落在盘中。
崔士商看的傻了。
李荀月在神虎营做涮肉那次,崔士商不在场,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这女人的刀工。
原以为她是个甜美娇弱的糯米团子,使起刀来像换了个人,眼神犀利,动作快准狠,仿佛削的不是肉,而是仇敌的头骨。
崔士商突然觉得头皮凉凉的,非常懊悔刚才表露出来的嫌弃。
涮肉的李荀月和削肉的李荀月又不是一个人。
嘴角噙着浅浅笑意,白嫩的手指捏着筷子,将薄薄的花瓣儿似的肉片在汤锅中摆荡几下,轻轻放入白瓷碗中。
温声细语地说道,“涮肉的时间不能太久,现在吃刚刚好。”
崔士商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发出满意的赞叹,“怎么说呢,哪怕回去被谢旻骂死,我也觉得此行值了!”
一盘肉很快下肚,李荀月又送来了丸子、福袋以及装满小竹篮的蔬菜。
崔士商一人坐在偌大的食肆里吃得倍儿欢,热气熏红了他英俊的脸蛋,李荀月赶忙送来放在井里冰过的酸梅饮,解腻又镇凉,崔士商连连发出喟叹。
火锅的香气传得远、传得久,终于有人忍不住踏进了店里。
不到一个时辰,食为天里已是高朋满座、沸反盈天。
李荀月穿梭在各桌之间忙着削肉,张婶子和肴娘跑堂上菜,李十味忙着收银,就连个头只有桌子高的肖砚知,也跟着忙里忙乱地收拾碗筷。
铜炉下炭火旺盛,食肆里热气升腾,食客们谈笑风生、把酒言欢,食为天哪儿还有阴森森的样子?
把热闹的火锅作为开业第一餐,李荀月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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