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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事儿必须有个了断,含糊下去怕要出事,遂摇头说没有,“奴婢只盼到了年纪出宫,回家侍奉双亲。”
余崖岸的那双眼睛微乜起来,颇有探究的意味,“侍奉双亲是场面话,姑娘别不是有了心上人,才一心要出宫吧!”
也许……顺着他的话头应承,对自己更有利。所以她没有否认,朝他呵了呵腰,“大人明鉴。”
含糊的一句“明鉴”,足够说明问题了。
余崖岸有些怅然,“整整十年,人家能等?”
如约道:“对得起自己的心就是了,奴婢不求结果。”边说边朝外望了望,“来了这半天,奴婢该回去了。今儿多谢大人赐教,答应您的扇套,我会尽快让人送来的。奴婢告辞了,大人请留步。”
余崖岸没言声,还是站起身送到门前,看她翩翩福了福,迈出门槛走远了。
一直在抱柱旁候着的李镝弩,到这时才敢上前来打搅,拱手叫了声“大人”。
然而没等他开口回事,就接了新的示下:“去查访清楚,她进宫之前,有没有青梅竹马的恋人。”
李镝弩“啊”了声,“魏姑娘有喜欢的人了?既然人家有主儿,大人还……”
后半截话,被余大人一个眼色,成功堵截在舌尖。
李镝弩讪讪发笑,想了想又问:“查着了,大人预备怎么处置?是杀了,还是抓进昭狱折腾折腾?”
这个问题确实值得琢磨,按理说人家把话挑明了,再有意思也该撂下,但他不一样。他这人爱钻牛角尖,心有不甘,就想瞧一瞧她所谓的心上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自己鳏了好几年,头一次动心思,怎么可能被她轻易搪塞。但愿她只是为了推辞,随口编造了个理由,否则那位竹马,可就要倒大霉了。
他负起手,眯眼望向空空的庭院,轻描淡写地吩咐:“探明白这人什么来头,要是已经娶了亲,不要惊动。但要是没娶亲,那就交代他,不许再和魏如约有任何来往。倘或他不信邪,带他进昭狱转转,让他看看狱卒是怎么上刑的,再请他仔细思量。”
李镝弩应了声是,“卑职找屠暮行去,老屠干这事儿最在行。用不着进昭狱,蒲扇大的巴掌拍在脸上,管叫他屁滚尿流,还顾得上什么姑娘!”
待说完,走了两步忽然又回头问:“大人,您不是说过,这辈子不打算再娶亲了吗。既然如此,抢魏姑娘干什么?是做小妾,还是做通房?”
余崖岸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管得真宽。见色起意,弄个暖被窝的,不成吗?”
李镝弩哪敢说不成,那张满是横肉丝的脸上挤出了沟槛纵横的笑,“该当!该当!”说罢忙拱手,“卑职这就去,回来再和大人禀报金阁老的事儿。”
那大个子,跑起来顿地有声,咚咚地冲进了西边刑房。
如约回到永寿宫时,金娘娘盼得脖子都长了。
见人一出现,亲自出来接应,急急拽进殿里追问:“怎么样?问明白了吗?余崖岸是怎么和你说的?”
如约一路上都在盘算怎么向她回话,说得太直接,怕金娘娘受惊,回头又要倒下。但说得过于委婉,这事儿到底压不住,后面发作起来,金娘娘不免要怪罪她。
左思右想,还是得实话实说,扶她在圈椅里坐下,方忡忡道:“奴婢听余大人口气不善,这桩案子是锦衣卫协同翰林院侦办的,他说锦衣卫听翰林院的调遣,这话分明是在推脱。奴婢又问他,往后会不会再传阁老问话,他说得含糊,看来有一必然有二。娘娘想想辙吧,等事情不可挽回时再补救,就来不及了。余大人的意思是,娘娘还得去求皇上,案子最后会呈交到御前,只要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就化小了。”
金娘娘听完哭丧了脸,“求皇上……我昨儿去了,你不也瞧见了吗,皇上他不愿意搭理我,我连话都说不上。神天菩萨,这可怎么好,我这会儿什么辙都想不起来,脑子都麻啦。”
如约看见金娘娘眼下的境况,就想起当初的自己。虽说家里遭难来得突然,不容她着急怅惘,但事后无能为力的痛苦,不也同她一样吗。
做奴婢的出主意,得循序渐进。她提出个笨办法,“和皇上身边伺候的人打打交道吧,让他们替金阁老说说情。”
金娘娘惨然摇头,“章回和康尔寿,是两口填不满的井。我刚进宫那会儿想在皇上跟前露脸,不知塞了多少银子钱给他们,他们只认银子不认人,回回要,塞得我不耐烦,后来干脆不给了。这会儿再去攀交他们,恐怕把我这永寿宫搬空,也不够填还的。”
路又绝了,剑走偏锋吧!如约见左右无人,小心翼翼献计献策,“那娘娘越性儿让阁老想办法自救,或是联合先帝的其他儿子……离京最近的,不是还有一位彰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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