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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就算是他深思熟虑想了一大堆的说辞,也不见得会有人在乎。
交代完了徐璠之后,徐阶又认真的看着徐璠说道:“记住,我们徐家与董家虽有姻亲,但大义灭亲,忠君爱国才是根本。”
徐璠点头称是,心中却不禁发寒。
他这位爹能在嘉靖朝严嵩专权时隐忍多年,最终一举扳倒严嵩,靠的就是这般忍辱负重,冷酷无情的手段。
现在这些手段又用在了昔日的亲家和盟友身上,徐璠心中岂能不寒?
“对了,”
徐阶忽然想起什么,他又交代道:“张居正虽然与为父闹翻了。但此人年轻有为,深得裕王圣心,你要多与他走动,哪怕是低声下气一些都没问题,只要能再次和他搭上关系,念起旧情,一切都是好的。”
徐璠心里又是一声叹息,老爹就会给他出难题。
现在的徐家和张居正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又要低声下气的去舔着脸求人家,这又算是什么事啊?
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攻击张居正建议三殿三阁大学士分离翰林院的事情?
哪怕不支持,默不作声也比现在强得多!
但这是老爹的意思,徐璠也没法反驳,只能低着头回道:“孩儿明白。孩儿一定会想办法再和张居正交好。”
徐阶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你去准备吧。记住,此事关系我徐氏满门安危,万不可有半点闪失。”
“孩儿谨记。”
徐璠又是一拜,然后就离开了密室。
待徐璠退出密室,徐阶独自一人站在烛光中,望着墙上自己晃动的影子,喃喃自语:“董策啊董策,莫怪老夫心狠。要怪就怪你不识时务,挡了朝廷的路.”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徐璠便换上一身普通商贾的装束,从徐府后门悄悄溜出。他怀中揣着那迭要命的账册,心跳如鼓,手心全是冷汗。
街道上雾气弥漫,行人稀少。徐璠专挑小巷行走,七拐八绕,确保无人跟踪后,才来到都察院后门。
都察院左都御史葛守礼早已接到密信,正在书房等候。
见徐璠进来,葛守礼立刻屏退左右,关上房门。
“徐公子,东西带来了?”
葛守礼年近六旬,须发白,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徐璠从怀中取出账册,双手奉上:“葛世伯,这是家爹命我送来的。请过目。”
葛守礼接过账册,立刻就戴上老眼镜仔细翻阅。
随着阅读深入,葛守礼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竟拍案而起:“岂有此理!董家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葛守礼义愤填膺了起来,好像真的这般嫉恶如仇!
葛守礼看着账册上清清楚楚记录着董家与倭寇的交易:
某年某月某日,生铁多少斤,经手人是谁,在何处交接;某年某月某日,丝绸多少匹,换取倭寇白银多少两.最令人震惊的是,账册末尾还附有几封董策亲笔信函的抄本,内容是与倭寇首领约定交易地点和暗号的细节。
看完这些葛守礼更是心惊胆颤,他万万没想到徐阶半道会给塞过来这么大一个炸雷!
“这.这这这些可都属实?”
葛守礼声音发颤。
“千真万确。”
徐璠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葛守礼的眼睛回道。
接着徐璠又低声说道,“这是我一个族叔早年间偶然从倭寇处截获这些证据,因为最近的事情太多,我那族叔思虑再三,就将此物给了家父,家父看到这些东西后,也是目眦欲裂,义愤填膺!所以就决定大义灭亲,上报朝廷,以正天下视听!”
葛守礼深深看了徐璠一眼,似乎看透了什么,但并未点破。
他郑重地将账册收入一个锦盒中,用火漆封好,盖上自己的印章。
“徐阁老忠心为国,老夫佩服。请转告阁老,我这就进宫面见王爷,绝不让这些国之蛀虫继续祸害大明海疆。”
葛守礼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这件事情显然也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还是要及早上报的好。
否则等到事情酝酿到了无法收拾的时候,他手里还压着这玩意儿,弄不好连自己都得被炸个粉身碎骨!
徐璠长揖到地:“多谢葛世伯。家父还说,此事关系重大,还请世伯亲自呈递王爷,莫要经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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