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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淮身体逐渐变得烫,呼吸加重。
苏绵绵挣扎着想下来,谢与淮不依。
另一个房间全是玉桂狗元素,连空调上都印着玉桂狗。
谢与淮将她放在床上,双手轻抚着骨头突出来的后背。
“绵绵别怕我,明天我就走了,过两天才回来。要是想留在这里,阿姨会过来给你做饭。要是不习惯,也可以明早回去休息。我知道你现在很难适应我,我给你时间慢慢习惯我的存在。我们慢慢来,未来还很长。”
苏绵绵不想和他过多的纠缠,随意应着:“嗯。”
谢与淮临走前交代了睡衣和毛巾的位置。
绵绵不敢洗澡,第一次穿着外出的常服入睡。
房间里的灯没关,她睡得不安稳,时常会惊醒。
夜半十二点,反锁的房门被钥匙打开。
谢与淮轻手轻脚走进,站在床头凝视着睡梦中的少女。
小夜灯黯淡,昏黄的暗光泼洒在她的长睫。
她蹙着眉,似是做了一场噩梦。
谢与淮想起了那天医院里呢喃:“怎么会是你呢?”
原来,说的是他。
他关了灯,摸索在黑暗中。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一地银霜。
他弯腰,轻吻着软唇。
双手不自觉摁住雪白的手腕,谢与淮吻的用力,像是上瘾的瘾君子般着魔。
身下的少女轻微挣扎,他慌乱松了手,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她。
长夜漫漫,少年坐了一整夜。
黎明到来,天边泛出光亮。
他带着满身的疲惫赶凌晨的飞机,飞往泰王国。
一路同行的,还有他身为私生子时唯一的挚友,贺北亭。
“与淮,我们去泰王国做什么?”
“见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
贺北亭面色发白。
同在财阀圈,金海英的下场人尽皆知。
当时为了不受影响,他早早地和她撇清关系,却没想到还是受了牵连。
谢与淮疯起来,不顾任何人的死活。
贺家受了重创,元气大伤,只能卖股求生。
再不想面对,贺北亭还是跟着谢与淮来了马戏团。
两人定的二楼包间,面前是一个落地窗,可以将舞台上的演出一览无余。
开场乏味无趣,都是马戏团用惯了的杂耍。
小丑踩高跷、狮子跳火圈、猴子抛球......
精湛表演的背后,是惨无人道的反复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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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为大家表演的是咱们的重头戏,人偶花瓶。掌声有请我们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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