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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被牙刷“不经意”地扫过时,就好似一阵说不出的电流绵延而过。
云栖不得已,只能将舌头蜷缩在后面,以防碰到入侵的牙刷,一时间分外狼狈,按在池水边缘的手指几乎都发白了。
段星阁似乎也没想到只是刷个牙居然就能把云栖刷得眼角发红,心头登时浮现了几分异样。
但好在时间紧迫,他没有任由自己变态癖好发展下去的意思。
牙刷终于从嘴中抽出去的时候,云栖几乎是立刻便松了口气。
以至于段星阁把杯子递过来时,他再没了第一次的抵触,当即低头,堪称温顺地漱了口。
然而紧跟着等着他的还有洗脸。
段星阁将毛巾打湿,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微微俯身,低头细致地替他洗起了脸。
那是一个亲昵中带着些许地位暗示的动作,似乎只有成年人为幼崽洗脸时,才会这么无微不至的同时又不容抗拒。
云栖按着边缘微微发抖,下一秒,段星阁好似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样,凑在他耳边温声道:“待会要上直播,哥哥能演就演,演不了也没什么,我们大大方方承认,都是我的错,哥哥不要有压力,好不好?”
云栖喉结微动,下一秒却道:“……不好。”
段星阁闻言动作一顿。
哪怕是十九岁的云栖,也万万没有在镜头前露怯的道理。
云栖冷着脸道:“我会演下去的。”
段星阁就那么扭头定定地看了他三秒,那一刻,他似乎又变成了仅到云栖胸口的少年,抬眸仰望着他扛着风雨依旧一往无前的兄长。
然而下一秒,段星阁蓦然回神,哪怕在他特意的俯身下,他看向云栖的视角间依旧带着些许俯视。
——原来曾经高不可攀的蔷薇,此刻已经被他折下来藏到了怀里。
想到这里,段星阁蓦然笑了一下,低声道:“好,既然哥哥想演,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哥哥演下去的,包在我身上就好了。”
云栖闻言心下尚未感到几分慰藉,下一秒,那人把毛巾往旁边一搭,捏着他的下巴毫无征兆地吻了上来。
“——?!”
他浑身一僵,整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甚至连反抗都忘了,就那么睁着眼震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唇舌交融间,云栖终于面红耳赤地蓦然回神,然后——
“啪!”
段星阁退开时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抬眸看向云栖时还有些可怜巴巴的。
云栖一时间有些心虚,原本打登徒子不足以让他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更何况他还因为某些私心……好吧,就是因为面对那张俊脸不舍得下手,所以才打的对方手背。
然而段星阁此刻一委屈,倒真有了几分当年跟在他身后那个可怜小狗的样子,云栖心下的愧疚感登时便浮现了。
但让十九岁的云栖道歉是不可能的。
段星阁显然也深谙这个道理,没人比段星阁更清楚他哥哥十九岁的样子,那简直是云栖二十多年来最难伺候的一段时间。
他当时还没有被云明月的死刺激得那么狠,还没有养成那种将情绪如暗流般藏在冰川之下,稍有不慎就会炸开的习惯。
可这不代表十九岁的云栖脾气就很好了,恰恰相反,那时的他是正儿八经养尊处优了十九年的少爷。
亲妈没死的情况下,连他亲爹在他面前都得让三分,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难伺候程度属于是段星阁都胆寒的程度。
而在短暂的震惊和防备过后,云栖的这点特征很快便浮现了出来。
两人洗漱完回屋换衣服,云栖坐在床上蹙眉看着段星阁准备的衣服。
“我不喜欢。”他看向一件,随即又看向另外一件,“这件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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