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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该。”茼安立马打断他:“还是说你后悔了。”
“不是,没有。”
“那就行。”茼安看了看他的衣服,“去吃饭吧,不还得先回宿舍换衣服吗。”去实验室总不能穿着这么一件皱巴巴的衣服吧。
卸下心里的负罪感,饶砚才走近她,揽住她:“你呢,已经吃过了?”
“嗯,楼下早餐店的豆浆味道还不错,你试试。”
摩挲着她的腰,薄薄的衬衫挡不住体温的交换:“对不起啊,我该早点起来的。”
“从昨天到现在,你已经说了三次对不起了,再说我要生气了。”为了打消他的心理负担,茼安踮起脚送上一吻,“不用为这些事感到抱歉。”
“那——再亲一下?”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衔住那水润的唇珠,细细品味。唇齿间尽是温柔,他的手也从腰转移到纤细的脖子,使她的脸能仰得更高,来承接这汹涌的爱意。
灼热的呼吸在两人间流转,引得那红痕也更鲜艳了些。
雨后清新的空气从窗外吹来,带来一丝清凉。
饶砚呼吸急促,尽全力压抑住心里陡然升起的欲望。不舍地分开纠缠的唇瓣,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她衬衫的领口敞开了一些,他轻轻抚上锁骨下的那枚印迹,问她:“这个多久能消?”
茼安难得的害羞,合拢领口,遮住那红痕:“我哪知道?”
从容了一早上的她,在此刻破功,这回换饶砚调侃她:“姐姐也有慌张的时候啊?”
被戳穿了心思的茼安,拍掉他不安分的手:“你还闹,我上班要迟到了。”
饶砚没忍住诱惑,在小小的红梅上印下一吻后,一本正经地坐下,就像刚才呼吸紊乱的不是他。
茼安所谓的化妆也就是打个底,涂个口红,几分钟就行。
饶砚倚坐在一边,看着她涂口红,想起之前游戏输了,她给自己涂口红的样子,又有些舍不得走了:“下次又得好几天才能见到你了。”
茼安头也不回,安心做自己的事:“你不是有钥匙吗,想来就来呗。”
不甘心被忽略,饶砚一把掳过佳人,亲上红润的嘴唇。
口红刚涂上,还没定型呢,就被某人亲花了:“你看你,都蹭花了。”
“不好意思,没忍住。”
“刚刚还觉得自己犯错了呢,怎么现在跟流氓一样。”转头一看饶砚,他嘴唇上也印上了不少没干的唇红:“记得擦掉。”
“你帮我。”说他流氓还演上了。
茼安没好气的说:“自己擦。”
重新涂上口红,茼安拿起包包,一边穿鞋一边叮嘱:“我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好。”
“呃——”茼安在门口停留一瞬,想了想,还是送上一句:“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饶砚高兴的笑咧了嘴,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表达爱意,大声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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