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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就是天生一对呢?阮灵风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因为信息素吸引而产生的好感,真的就是爱吗?那些从来都能自由感知信息素的人或许分不清,可他是清楚的,没有信息素的加持,“爱”总会轻而易举消失无踪。
又或许,他自己对陶执的那些好感,也是受到了对方信息素的影响。
在信息素的影响下,说不定“天生一对”的他们能永远对彼此保持高涨的热恋,可这又真的是自己的意志吗?仔细想想,这样的自己就像被信息素支配的提线木偶。
实在很没意思。
阮灵风站在个人角度,是不大想让陶执知道这些什么特殊情况,免得对方也开始觉得茫茫人海我们能相遇真是命中注定……但想是这么想,实际上他认为陶执有知情权,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隐瞒这种情况。
而且在检验结果出来之前,他也想提前确认一下,陶执是不是跟他一样的人。
于是阮灵风问了:“对了……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可能会涉及到一些隐私,如果你不想说也没事。”
陶执道:“随意问。”这一天以来,几乎都是陶执逼问一句,阮灵风才会挤牙膏似地应他一句,现在阮灵风主动说要问他问题,他求之不得。
“你分化的时候,没有和我一样查出过一样的‘病’吗?”阮灵风问。
“没有啊,我分化没出现什么异常,所以都没去查过。”
“那你的信息素,对其他oga能起作用吗?……你能闻到别的oga的气息吗?”
“不知道,没对着其他人释放过信息素……几次控制不住都是因为你,一开始还很烦来着,”陶执深深地看了阮灵风一眼,继续道,“
阮灵风还是逃了。
陶执已经预料到这种可能,从医院回来,在阮灵风家门口,两人将要分别的时刻,交代完其他事后,陶执注视着阮灵风的双眼,很轻却又很认真地说了一句:“别躲我,让我能随时联系上你。”
当时阮灵风是点了头的。
可阮灵风还是逃了。这种逃并非实际意义上的逃,阮灵风还在这里,没有离开,过着和往日没有差别的、按部就班的生活,也不会刻意无视陶执发来的信息。
他的逃是不露声色的,看起来仍在原处正面应对,可每个回应都拒人于千里之外。比起逃或躲,或许他更像是给自己筑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他和陶执保持着联系,大多数时候是陶执主动找他。陶执问他这几天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他会说“抑制剂很好用”。
——抑制剂,阮灵风确实用了,然而用得不多。这家里还留着陶执的气息,一开始味道是浓烈的,如果有其他不明情况的人闻见,会以为阮灵风在家中打翻了一瓶陈酿。久了之后气味淡去,阮灵风又翻出一件不知是不是陶执刻意留下的外套,抱住外套的时候,就好像alpha在他的身边。
靠着这些alpha残留的气息,阮灵风并没有太多地使用抑制剂。但他不会将真实情况告诉陶执,他只说抑制剂很好用。
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等到下次,他应该就只能靠着抑制剂度过难挨的时期了。
再或者,陶执问他有没有空见面的时候,他也不直接说没时间,只是把日程表发给陶执看,并且看似无比真挚地表示是真的忙。
有时候是真忙……但有些日程却是临时加上去的。
阮灵风家的密码没换,陶执也还有他家密码。从前陶执可以不打招呼就来,现在反而退了一步,怕不请自来会让他的oga不悦,陶执会提前问一句:如果你忙的话,我去你家等你?
阮灵风干脆就说:最近在楼下看到狗仔了,应该是蹲你的,过段时间你再来吧。
……
阮灵风虽没明说,可次数多了之后,他话里话外的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
陶执不傻,何况他本来就不算太有耐心的人,也不喜欢自讨没趣。过了一阵,就如阮灵风所愿,来自陶执的联系渐渐少了。
就像原本留在家中的alpha气息,随着时日渐去,气味也淡得几乎闻不见了。
阮灵风想,这才是正常的,原先种种情愫无非先是信息素作祟,再是近乎朝夕相处而产生的错觉。因信息素吸引而产生的好感,因长时间相处而产生的依赖,不能作数的。如今一切终于回到正轨,先前那些不过是偏离航道时的美丽奇遇,碰上的时候心潮澎湃,久了也就忘了当时为何而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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