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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阳托着下巴,扯到了不相干的话题,“……电脑硬盘上的文件,如果直接删除的话,是删不掉的,一用还原软件就能找回来。”
方恒不明所以地点头,“是……啊?”
“但如果用其他文件覆盖了原文件的位置,删掉的文件就不可能再被找回来了。”牧阳转头,以近乎澄净的目光望着他,“你可以从这里开始,用新的记忆,覆盖掉以前你坐在这,为陆起哲掉眼泪的记忆吗?”
以方恒对语言潜台词的理解程度,他清楚地知道使用“你可以……吗?”来发问,会带上很多设问人的主观倾向。
不是“你要不要……”也不是“你有没有想过……”
“你可以……”的意思大约是,“我希望你这么做”。
“好。”这种时候,方恒的答案只可能有这一个字,“好。”
怪不得牧阳突然要带他来操场,怪不得牧阳想方设法要让他的心情好起来。
在记忆的天平上,悲痛与快乐,总是快乐更胜一筹。
他看待牧阳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越是天真赤诚的眼睛,越显露着直白的野心。
而牧阳确实很认真在想,即便是九年的记忆,一条一条地删除覆盖,总有一天,也可以将陆起哲的痕迹完全抹去。他不知道自己这股汹涌的“敌意”从何而来,但在与陆起哲短暂的交锋之后,这个念头就占据他的脑海——
九年而已,九年没什么了不起。
“你们今晚还会再见面的吧?”牧阳指的是杰出校友的晚宴。
他很难得提出了逾矩的要求,“你可以不去吗?”
“不能不去。”方恒真的犹豫了几秒钟,“很多老师都在,而且我一早就答应过要去,临时放人家鸽子肯定不好。”
不过他也一早就预想过跟陆起哲见面的情景会尴尬,所以提早问过老师,座位会怎么排,得到的回复是,按专业来排。大概推想,估计会和毕业典礼时差不多。
所以他跟牧阳说,“晚上人多,我跟陆起哲不同专业,碰上的几率不大。”
牧阳没有再说什么,不仅没说什么,还点了点头。
只是一向乐天派的人,一旦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就格外让人有负罪感。
方恒暗暗在想,自己再不表现得好一点,就等不来人家的告白了。
他把自己凑到了牧阳面前,问他,“你要不要再问我一次,我跟陆起哲是怎么分手的?”
这个问题,牧阳借住在他家第一晚遇到陆起哲时问过。
当时只当牧阳是在八卦,所以轻描淡写就带过去了,具体怎么回答的都不记得了,可能说的是“吵架吵的”或者是“三观不合”这种模棱两可的回复。
他现在意识到,自己于情于理,要把这个问题原原本本地和牧阳说清楚。
牧阳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也没有回避方恒的眼神。
他们两的视线只隔着一缕夏风的距离,方恒的目光变得柔和,声音也尽量放得平缓。
他说,“我跟陆起哲常常吵架,但之前每次吵架,说实话都是我起的头。陆起哲脾气不差,虽然经常一板一眼地跟我理论些鸡毛蒜皮的事,但他是个有耐心的人,何况他很理性,他认为吵架不解决问题。”
“我们以前的每一次分手,都是我提出来的,像个火药桶,一言不合就会爆炸,然后自己蹲在角落里难过。”方恒扫视着操场这几排座位,耸肩微笑,“和在学校里一样。”
牧阳默默地点头,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但最后一次分手,是他提的。”方恒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依然能体会到九年的时光流逝,原来是件很残忍的事。
“他出差去了欧洲大半年,回来的第三天,在饭桌上,非常冷静地跟我说,要分手。我没有说话,没说话的意思,很大程度代表默认。就在几秒钟之后,他把自己的碗摔在了地上。”
九年间,陆起哲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方恒到现在都记得,晚饭吃的是鸡公煲,陆起哲下厨做的,买了新的砂锅,大概炖了一整个下午。瓷碗摔碎在地上的时候,洒在地上的鸡腿被白炽灯照得油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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