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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过半,魏知悟站在两条小巷交汇的十字路口,余光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职业本能使然,他总能敏锐地在一群神色如常的人里,发觉状态不寻常的人。
魏知悟一晃眼过去,怔在原地。孔姒背对着他,扒在拐弯的墙角,脑袋探出去一点点,像只即将出洞的鼹鼠,观望外面的情况。
“你在做什么?”
“啊!”
孔姒被他忽然的一句,吓得几乎跳起来,连连后退,失衡得即将摔倒。
这是夜市主道延伸出的羊肠小路,电线杆上架着一颗碗口大的金属灯罩,球形白炽灯撑开微弱光晕,正巧在他们脚下。
像舞台上的一束追光。
魏知悟伸手拉住她,将孔姒从失衡中拽回,狐疑地盯着她,眼神严肃得令人发毛。
“你在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他闷声问。
“不是,我在躲……”
话只到一半,孔姒忽然睁圆双眼,来不及多说一个字,甚至来不及抽出她的胳膊,带着魏知悟扭头就跑。
她是没有方向的,魏知悟跟着她跑出几十米,跌跌撞撞被她拽着,察觉她根本不知道要去哪儿。
“你在躲谁?”他气息平稳,飞快观察四周,跟着孔姒的脚步,一步抵得上她三步。
“我、我要躲……先跑再说好吗?”孔姒已经气喘吁吁,话也说不连贯。
“孔姒,我是警察,你不用躲,我可以把人抓起来。”魏知悟忍不住笑,任她带着,像无头苍蝇,在人潮中穿行。
“不行,他们、也只是……拿钱办事。”孔姒不回头,一直往前跑,有去往天涯海角的气势。
“好吧。”魏知悟轻叹,反握住孔姒,“我带你跑。”
他拉着孔姒往人群边缘去,贴着摊位和砖墙的空隙,每逢岔路便拐弯,每次拐弯都选不同的方向。
行人越来越少,他们牵手在夜市迷宫里,像一对私奔的灵魂,拥有对抗一切的勇气,往黑暗更黑处急速飞奔。
孔姒的黑发在空中飞舞,簌簌落在魏知悟的手臂。
耳边呼啸摊贩的吆喝,热油滋啦嘣响,那动静像极了某天庆典,点燃漫天烟花。
他正在做最荒唐的事,他身穿警服,带着孔姒做缩头乌龟,竟然觉得有趣。
夜市缩成越来越小的光斑,一个栩栩如生的人间,被他们抛在身后。魏知悟停在无边无际的黑夜中,听见孔姒剧烈喘息,像拉木质破风箱。
还是一株香樟树,孔姒扶着树干咳嗽,身子躬得很低,几乎要把自己折叠,抖着肩膀忽然笑出声。
枝桠因她晃动,为她沙沙作响,魏知悟短暂失神,也跟着笑起来。
魏知悟收留
家里只剩最后一壶冷水,记不起是昨天或是前天,从电热水壶里灌出来,他匆忙喝了一口,搁在厨房一角,后来连轴转,回家时只剩躺下闭眼的力气。
魏知悟把孔姒带回来,拧开大门,房间干净得有些荒凉,生活的痕迹微乎其微。
根本没想过朋友造访的情况,魏知悟连多余的水杯也拿不出来,更找不到一双合脚的女士拖鞋。
孔姒把鞋脱下,光着脚踩进来,站在地板上,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本不该把她带回来,他们牵着的手,在香樟树下松开,本该在那里分道扬镳,但孔姒偏执地跟着他。
路灯下的影子一跳一跳,她在身后赶他的脚步,距离越拉越远,于是她开始小跑,哒哒声像甩不掉的尾巴。
“孔姒,你要去哪里?”魏知悟陡然停下,小尾巴消失无踪,她也跟着停住。
“你不要是要带我跑吗?”孔姒理直气壮地说,一双眼睛直直看着他,“现在去哪里?”
“我现在要回家。”魏知悟把脸转回去,地上有她的影子,铺到他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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