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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绞着十指,轻声道:“什么殿下不殿下的?你喊我名字就行了。”
见晏陵不说话,片刻后,他又问:“我还有一事不明白,魔尊明明知道你我之间……嗯,有点不清白,但为何还要……”
“他不过是在羞辱我,警示我罢了。”晏陵轻笑,“当然,你也不要掉以轻心,他随时可能清理门户。”
此话一出,晏陵很明显看见林安脸上流露出了惧意,心里不免暗暗一笑。
晏陵:“你很怕死么?”
“谁不怕死啊?我……我今年才十七岁啊。”林安很苦恼,“我还没活够呢。”想了想,他又抬眸望向晏陵。
好几次他都想问问晏陵,可不可以保护他,但又觉得晏陵都自身难保了。
林安觉得,自己还是趁早逃跑为妙,远离是非之地,方能苟且偷生。
但他还没来得及跑,魔尊又来了,这回还带了医师刚熬好的汤药,以及一些饭菜来。
林安瞥了一眼,心想,都是我爱吃的。但他也很自觉,低眉顺眼地退到一旁,脚碾着地板,听魔尊哄劝晏陵。
“玉郎,你放心,本座自有法子为你续上灵脉。”
“眼看着你我大喜之日将近,再不许你胡闹了,你若心里烦闷,只管向本座发作,何必伤害自己?本座委实心疼得紧啊。”
“只要你乖顺,本座有什么事是不能应你的?剑宗往后就是你的娘家,闲暇时,本座还能带你回去看看。”
“来——”魔尊将晏陵小心翼翼地扶坐起来,然后端来药汤,亲自吹温了,喂给晏陵喝,柔声道,“喝了药,伤才好得快。”
晏陵面无表情,直接躲了过去,并不肯喝药。
魔尊脸色沉了沉,望着病美人煞白的俊脸,又实在不舍得发火,只能压着火气,轻声哄他:“玉郎,你也不是孩子了,何必同本座使小性子?”
晏陵还是沉默不语。
一来二去,魔尊又失去了耐心,神情一变,冷冷道:“你别以为本座喜欢你,就不会拿你怎样!以本座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何样的美人求不得?”
晏陵:“那魔尊又何必对晏某死缠烂打,纠缠不休?如犬啃骨,咬之不松?”
林安听见此话,当场倒抽冷气,寻思着,这两人一个脾气暴躁,一个性情刚烈,属实是针尖对麦芒了。
但凡二人之中,有个人是哑巴,这感情之路也能顺当点。
不过该说不说,晏陵说话真好听啊。
不过就是有点侮辱狗了。
他听着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冷嘲热讽,出了一脑门的冷汗,觉得自己应该退避,遂悄默默地往外溜。
却忽听魔尊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夜弦!去,拿为父的鞭子来!”
林安吓得一激动,望了一眼神情淡漠,不惧生死的晏陵,硬着头皮向魔尊道:“父尊,区区一个晏守玉,不值得父尊如此大动肝火。”
魔尊冷笑:“你是想为他求情?”
林安摇头,冷汗浸透了里衣,佯装镇定道:“只是医师说了,晏守玉伤重未愈,若是再不好好休养,只怕凶多吉少。”顿了顿,他飞快扫了一眼魔尊的神情,又道,“当然,他如此气父尊,纵死也不足惜,待孩儿去为父尊寻来比他更美的美人。”
魔尊听罢,用审视的目光扫了他几眼,沉声道:“难得你如此乖巧。”他也破天荒地对儿子有了点好脸色,“辛苦你了,本座听闻你爱食巨蟒,回头便命人替你寻来十条,够你好好享用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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