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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归舟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季星然语气平淡:“就是字面意思。”
路归舟拧起眉:“乖宝,你不用有任何顾虑,是我没保护好你,你受了委屈,他们应该付出代价。”
季星然说:“我没有顾虑,没有受委屈,也不用你什么做主撑腰,什么都不用做。”
路归舟还想说什么,季星然又冷着声开口:“我也不希望路先生自作主张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路归舟还没说话,季心贝却是突然开口了:“季星然,谁要你在这里装大善人了?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激你吗,这本来就是你应该的!”
“装?”季星然面带嘲讽,“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谁会稀罕你的感激呢?”
季星然看了一眼常河,曾经总粘着他说喜欢他,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现在却坐在季心贝旁边,从来没有为他说一句话,从来没有问他一句这件事是不是有这么误会,他和别人一样,都把他打成了加害者。
“星然,今天不怎么忙,你先回去休息吧,店里我一个人就够了。”沈香兰从店门口走进来,打断了季星然的思绪。
季星然看向她,沈香兰却避开了他的视线,看着季心贝,眼里满是复杂。
“沈阿姨,你这是在维护沈星然吗?”季心贝却不愿意让季星然离开,他锁着眉,眼眶微红,“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都抵不上你和他几天的情感吗?”
沈香兰呆愣愣的,看着季心贝说不出话来,她被“沈阿姨”三个字刺得心疼。
她刚才一直站在店门口,没有参与季星然和季心贝的矛盾,她活了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季心贝是故意在这里这么大声地说季星然的事情呢。
但是到底是当成自己的孩子养育了近二十年,沈香兰的心是肉长的,她也不是什么绝对理性的智者,她当然会偏向自己养大的孩子。
一直到了此刻,两个孩子矛盾激化,她怕真的会闹出什么事,才走进来,想让他们两个分开,让季星然离开。
但是她没想到季心贝会这样和她说话,这样的生疏,叫她“阿姨”,好像他们曾经不是母子,明明他们只是分开了一个多月。
季星然心思细腻,沈香兰的表情也没有掩饰,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难过悲伤呢。
他心里烦躁:“季心贝,你今天来看热闹也看够了吧,发疯也疯够了吧,回去吧。”
季心贝血气上涌:“你说谁发疯?”
季星然已经不想再和他纠缠了,但是他发现他好像拿季心贝没有办法,他不会动手,和季心贝讲道理也是不可能的,如果不得已报警,警车来了,对店里的生意也不好。
正当季星然感觉很无力时,路归舟的声音响起,语气不咸不淡:“你是常家的孩子吧,听说令尊正在对云山区的一块地势在必得?”
常河心生警惕:“你想说什么?”
“把他带走,不然,你们常家做好资金链断裂的准备吧。”
常河的脸色黑了,他虽然没有参与管理家里的公司,但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他虽然不认识这个男人是谁,但是男人气宇不凡,一看就是长居高位,他的话不得不让常河心生顾忌,他不敢赌。
常河很快就做好了决定:“心贝,我们走吧。”
季心贝不愿意,脸色通红:“为什么?季星然说我在发疯,他这样侮辱我!”
季心贝注意到常河紧锁的眉头,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整表情,眉眼耷拉,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常河哥哥,我只有你了,你也不愿意帮我吗?”
若是平常,常河真的会对季心贝心生怜惜,但是今日他竟然有些认同季星然的话了,季心贝今天就是来发疯来的。
此刻他看着季心贝,因为表情变化太快,显得有些狰狞。
路归舟敲了敲桌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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