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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荣说着,回头看窦万钊:“怎么办?”
窦万钊蹭一下站起来:“再进行宫!”
“不给进啊,咱们要是现在再去,可能就要动刀了。”余荣提醒道。
窦万钊没什么可怕的,人在这里,怎么死的,随他怎么报。
就在这时,余荣的随从急匆匆跟着进来,道:“大人,舅爷,不好了!”
“怎么了?”
屋里的三个人神色一变,一起觉得,这个“不好”一定和赵熠有关。
就听来人气喘吁吁地道:“小人上午到的牛头山,一进山就发现山口没有人守着,再往上走,就看到牛头山里乱了。”
“十殿下和宋宁在牛头山里。”
“所有人,叛变了。”
此话一落,余荣跳起来了:“你确定那是十爷?”
来人回道:“小的见过十殿下,能肯定。”
他躲在麦田里,虽离的不近,可他却依旧能认得出,那说话的一男一女,就是赵熠和宋宁。
无论神态和外形,确定无疑。
“岂有此理!”窦万钊撑着桌子,面色因为气怒,变成了紫色。
余荣和邱伟鹏都看着他。
“去把梅成桥几人喊来。”窦万钊一字一句道。
随从去喊人。
窦万钊深吸了一口气,对邱伟鹏吩咐道:“告诫民兵,把守好每两条进出的路。再把使司衙门的三百人找来。”
“是!”邱伟鹏领命去办事。
窦万钊负手,立在书架前,仰头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字。
这副字是太子殿下让人给他送来的,亲笔书写,落款还有他的私章。
梅成桥和娄山以及窦万江都匆匆赶来,门关上,窦万钊看着几个人,道:“现如今,我们已是大难临头。”
他话一出,几个人都惊的目瞪口呆。
“什么意思?”窦万江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窦万钊没说话,余荣上前来,将赵熠的事说了一遍,窦万江蹭一下起身:“这、这怎么办?”
“这、会不会是看错了?不是说人还在行宫吗?”梅成桥道。
余荣摇头:“不会错。”
就算不是全然信任那个随从,可结合当下的情况,随从的话也可信了几分。
大家都看着窦万钊。
窦万钊猛然拍了桌子,冷冷地道:“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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