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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昨晚上的剩菜,回锅的蒜苔炒腊肉,汤里的豆腐吃完后又加了几片面疙瘩进去,凉拌菜早就已经被连启森伴着酒呼噜下肚了,份量也没有昨天多,近乎三分之一都被谢温给装进了保温饭盒里,等下还要给守着超市的连启森送过去。
连漪面露嫌弃,刚想说不吃了,谢温又炒了盘热乎的新菜出来,西红柿炒鸡蛋,鸡蛋粒粒金黄饱满,西红柿香滑浓郁,上面洒了层绿油油的葱花,色香味俱全,以往连漪瞧着鱼翅鲍鱼什么的都没什么胃口,现在看见碗西红柿炒鸡蛋竟然觉得食指大动,迫不及待想吃了。
连漪视线盯着嫩滑滑的鸡蛋,忽然瞥见端着盘子的谢温像是晃了下,菜汁溅出来一点点到地上,她下意识扶住谢温:“二婶,你没事吧?”
谢温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没事,就是眼睛又花了下,差点没看清……”
“二婶。”
连漪想起昨天连启森说的话,她撇嘴,“要不你去医院做个正规检查吧,总去诊所拿药治标不治本。”
“这一趟检查下来可花不少钱,省起来够家里花多少天了。”谢温无奈笑。
连漪对这种说法完全不认可,她直接道:“我带你去就好了,费用不用你担心。”
谢温愣了愣,只轻轻拍了下连漪肩膀,走出厨房,把这句话当成小孩的玩笑话,应付着:“好好好。”
盯着谢温完全没当真走出去的背影,连漪欲言又止,寻思追上去认真再说一遍,但自从来到禾水以后就一直隐隐约约发痒的小腿忽然剧烈瘙痒了起来,她低头一看,小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一小片。
与此同时,房屋大门忽然被这屋内两人以外的第三个人打开,连漪还以为是连启森,结果又听到谢温略显高兴的声音:“回来了?吃饭没有?”
这可不像是谢温对着连启森说话的语气,毕竟昨晚上连漪就觉得她这位二婶和二叔之间的相处怪怪的,谁家夫妻俩之间妻子看见丈夫喝酒身体会不自觉颤抖?
好奇回来的人是谁,忍着小腿愈发强烈的痒意,连漪从厨房出去走到客厅,然后她盯着进门的寸头男人,没眨眼,身形骤然凝固。
“快过来。”
谢温把湿润的手在穿着的围裙上擦了擦,过来拉着她的手,温温和和道,“来禾水一天多了,你们兄妹俩还没见到面。”
寸头男人肩背宽阔挺直,一双丹凤眼下压,带着压迫感和淡薄的戾气,站在门口,眼神如同薄而利的刀锋扫过来。
——方才在怪咖网吧门外毫无温度地对视以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两道目光再次撞上。
连漪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一下子全明白过来,她说呢。
“这是你哥哥连宣山,小时候你俩还见过,现在还记得吗?”谢温道。
记得。
怎么不记得。
连漪扯唇冷笑。
记得她这位好久不见的“哥哥”站在人群之外满眼冷漠地等着看她被一众人骚扰的好戏,记得他低头推开怪咖网吧门帘后抬眼打量过来的目光,幽深、黑沉、嘲讽——原来是早就认出了她。
而她则犹如傻叉一样被戏弄着。
那个曾经被她一脚把行李踢出门外,头发又长又乱,满眼戾光像是小叫花子一样的男孩,长成了如今这幅凶冷难驯的寸头模样。
如今地位颠倒,换成了她住进他的家里寄人篱下,受到刁难。
连大小姐何曾受过这种气,她双手捏拳,还没来得及开口发难,下一秒,连宣山就毫不在意地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冷冷道:“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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