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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时有并不知道钱家那个叫阿渚的马夫正在打他的主意,他一直在外头磨蹭到将近傍晚时分,才回去钱家酒楼,打了壶酒上楼。
站在房门口又磨蹭了一阵,邵时有敲敲门,里头却没动静。
“莫不是也出门了?”邵时有嘀咕着推开门,随即便被那端端正正地坐在房中的高大人影吓了好大一跳,他眼神左右游移了一下,略有些心虚地道:“……你没出去吗?那我方才敲门你为何不应?”
荆少语没说话,也没动,依旧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凝视着桌上的一件物什,那不动如山样子仿佛摆在他面前的是什么稀世宝物似的。
“喂,你在看什么呢?”邵时有疑惑地走上前,便看到荆少语面前的桌上放着的,正是那件自收到之日起就被他束之高阁的雪青色交领襦衫,且叠得整整齐齐的一看就没动过,不由得嗤笑一声,“不过一件衣服而已,怎么就盯得出了神,莫不是趁着我不在睹物思人?”
“我刚刚试过,尺寸正好。”荆少语忽然道。
“……什么?”邵时有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那件叠得方方正正的襦衫,试过之后又脱下叠得这样整整齐齐?平时也没见他多会收拾自己的行李啊!
不过,居然尺寸正好?
邵时有一边感叹着那位钱姑娘的手艺,一边又庆幸今日小碗那丫头问起的时候他谨慎地没有信口胡说什么衣服不合身,不然回头要怎么圆。
再看荆少语,他仍然在盯着那件衣服出神,仿佛能将这衣服盯出朵花儿来。
看这态度,莫不是前些日子之所以将这件衣服束之高阁并非是看不上,而是因为舍不得?
这不对啊……怎么就能对一件新衣服稀罕成这样?
邵时有忽然一脸疑惑地看向荆少语,试探着道:“这该不会是头一回有人给你做衣服吗?”
荆少语沉默。
就在邵时有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便听到荆少语回了他一个字。
“嗯。”
邵时有惊呆了一下,随即想到他的出身,觉得自己又释然了,“你们这种富贵人家有专门的绣娘嘛,你母亲堂堂一品诰命夫人怎么可能会自己穿针引钱做女红啊。”
荆少语没有开口。
他在想,怎么会呢,就算是堂堂一品诰命夫人,那她首先也是一个母亲啊,大哥、二哥还有姐姐的衣服,都是母亲做的。
只唯独不会给他做而已。
这是头一回有人亲手给他做衣服,且穿在身上无一处不妥帖。
他忽然就有些无所适从了。
“酒呢?”半晌,他才开口道。
“什么?”邵时有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去给我打酒的吗?”荆少语抬眸看他,“桂花酿呢?”
邵时有轻咳一声,赶紧将手上拎着的酒壶放在桌上,“桂花酿卖完了,只有这个了。”
……天知道他当时不过随口找个理由方便溜之大吉罢了,谁还记得答应了他打什么酒回来啊!
好在荆少语也没说什么,直接翻起桌上的杯子,拎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饮下。
酒有点烈,而且一点不甜,入口冲鼻,并不合荆少语的口味,于是他又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给邵时有。
邵时有在他对面坐下,端起杯子饮了一口,倒是赞了声,“好酒!”
作为一个才子,以酒会友、饮酒赋诗什么的简直是常态,因此别看邵时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酒量却是极好的。
“我去县衙转了转,赵茂死的悄无声息。”
“他一个本来就被判了弃市的人,如今畏罪自尽,听到的人也只会叫一声好,说上一句死有余辜。”荆少语淡淡道,说到“畏罪自尽”这四个字的时候,略带了些嘲讽。
“可恼。”邵时有恨恨地又喝了一口酒。
“赵茂不死也没多大用处,还能指望他能咬出谁来吗?”荆少语给自己倒了杯酒,“倒是赵茂这一死,能看出有人已经快狗急跳墙了,好事。”
邵时有琢磨了一下,好像也是,倒也没有那么气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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