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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国事,宋吟辰的神色凝重下来,道:“西洋的国王前些日子来信说,先前的确是他们小觑了我大夏,未以得体的礼节相待。如今愿意以平等之礼对待我朝,希望双方均能派遣使臣,以促我两国友好相交。”
“哦?皇兄如何想?”
宋吟辰叹了口气,道:“朕何尝不愿与他国交好。我大夏千年国运,从未听说过海外仍有国家,如今有他们的船只渡洋而来,也算是开了眼界。若能派遣使臣,自然是好的。只是这人选,朕还未有定夺。”
“为何?”
“西洋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连朕也只是从他们西洋人的口中听说,具体是怎样,除了他们西洋人,大夏境内想必未曾有人知晓。更何况漂洋渡海,此番凶险,即便是有人愿意主动去犯这个险,也得考虑着身份。若是寻常百姓,难免不说我们将西洋轻视了去;可若是朝中重臣……先不说朝中正多事,没个三五年定是回不来的。”
他话已至此,却兀地反应过来,抬眼望向宋吟秋,道:“你……”
“臣妹愿与驸马同使西洋,”宋吟秋罕见地行了大礼,“还请皇上成全。”
宋吟辰垂眼看她,兴许是宋吟秋少见的恭敬,倒让他有了几分奇特的感受。
“臣妹知晓,自从臣妹回宫册封,皇兄哪怕不说,定是心中难安的。”宋吟秋虽行了大礼,但也就是短暂地停留片刻,以示庄重罢了。
她曾有机会问鼎权力中心,不过主动放弃而已。
她的命运从来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她并非臣服于任何人。
毕竟是曾经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宋吟秋手里甚至还有沈知弈这一员大将。沈知弈虽身为驸马,没有领兵的实权,但排兵布阵的手段仍旧在。宋吟辰一时不忌惮,却说不准日后的事。
“恰巧臣妹也看腻了京城的风景,驸马亦是如此想,”宋吟秋缓声道,“倒不如遣臣妹与知弈出使西洋,为皇兄分忧解难,也好过夜长梦多。”
宋吟辰沉吟道:“你当真如此想?”
宋吟秋无所谓地道:“反正我与知弈不过挂着闲职罢了,在京城也是空领俸禄,放我们出使,岂不两全其美?”
半晌,宋吟辰叹了口气。
他的语气中似有无奈:“在朝中的俸禄是不发了……但你们作为大夏使臣上路,难道还没有盘缠和将来分发的赏赐?”
他讥讽道:“沈知弈是准备把自己京郊那间不值钱的宅子卖了,换钱来供你们路上用吗?”
宋吟秋听他语气不善,却忽地一笑。
“那就……提前多谢皇兄了。”
走出宫门时,恰逢雪停,宋吟秋早在宫门处便见着亲王府的马车。
和马车旁的人。
她的脚步蓦地轻快起来,满心欢喜就要溢出来似的,没走两步便小跑起来。
“慢点,”沈知弈被她撞了满怀,双手扶着她站稳了,方才腾出一只手扫去她肩上的落雪,“这么高兴?皇上答应了?”
“嗯,”宋吟秋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感受到些许属于春天的热度,方才抬头,似乎窥见前路烂漫的真实,“我猜到他定会同意——其实,若他不同意,我俩偷偷溜出去也行。”
但宋吟辰一定会同意——坐在万人之上的位置,拥着天子的气度,很多时候,其中考量都是相通的。
“外边凉,”沈知弈捏了捏她的手,温声道,“车里烧着炭,暖和点,先上车,我们回家再说。”
宋吟秋扶着他的手,半步跨进车厢,却忽地回头道:“不冷了,沈知弈。”
沈知弈不解:“嗯?”
“我说不冷了,”宋吟秋笑着望向他,眼里有细碎的光,“春天到了。”
冰雪渐融,枯木返绿,南燕归京。
此番,确是久违新春。
永兴二十三年,帝薨。
次年春,新帝即位,改年号为绥和,定天下,封功臣,遣使臣出西洋,宏大夏国运,威宣海外。
野史传言,温亲王一生坎坷,身世成谜。有传她曾女扮男装,是为被废庶人的豫王世子,于北疆亲政一年,兴农业、革商市、除疫病;也有传她是大梁失落的皇女,曾兵起南疆,又与太子议和于南蜀山下。
无论如何,确有一事不假——她是大夏第一位女性亲王。
温亲王十九岁与驸马成婚,婚后,二人率领使团出使海外。他们的足迹遍布西洋数十个国家,并为大夏传回了诸多海外物种、工艺技术与先进思想。
绥和二十五年,温亲王携驸马途径英吉利海峡,向大夏发回了最后一封信报,此后大夏境内再无二人音讯。
但也有野史传言,远在海外无人知晓之地,温亲王与她少年相识的驸马,后半生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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