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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看过来,花晨上前轻道:“就在床单边缘之下,伸手一摸就有。娘子睡觉时避着些,探手去取也莫太用力,奴婢仔细瞧了,就一层薄膜,极易破损。”
“好。”徐思婉点点头,悠哉地前去沐浴,沐浴回来就躺在床上读书。读了约莫半个时辰,外而才响起宫人们的问安声,她便放下书抬眸看去,无意起身问安,只在他步入房门时报以一笑,“陛下。”
“可好些了?”他坐到床边,攥住她的手,眼中唯有百般关切。
她点点头:“无非是受了些风寒,本也没有大碍。抓伤也不重,太医已仔细瞧过,都不觉得疼了。”
“那就好。”他目露欣慰,“朕去梳洗,很快回来。”
“好。”她的笑意愈发甜美,他便也由宫人服侍着去了汤室,沐浴更衣回来就上了床。见她又看起了书,他将书抽走,道:“太暗了,小心伤了眼睛。”
她衔着笑依偎进他怀中:“那我们说说话。今天好多人来看臣妾呢,臣妾忙了整日,热闹得很。”
他不由蹙眉:“她们不该此时来扰你。”
“自己待着也是待着,能和姐妹们说说话,倒有趣一些。”她笑道,接着便挑拣了些今日听来的趣事说与他听,这些趣事倒也不是编的,宫里这么多人,除却刀光剑影,总也能出些有意思的事情。
二人这样闲说半晌,自都心情大好。天色又晚一些,他就不再与她多说,哄着她早睡。
她自然会听他的,就蜷入被中,依言睡去。
房中灯火静息,她在一片昏暗中侧耳倾听,他的呼吸很快平稳下来。她就翻过身,手缓缓地摸向衾被之下。
很快,她摸到一枚弹软之物,约莫一枚鸡蛋的大小,沉甸甸的。
她不敢用指甲碰它,小心地用手托住,一分分挪入衾被之中。继而将手探入亵裤,长甲向那软物外层的薄膜狠抠下去,一股温热涌出,腥气同时漫开。
徐思婉舒了口气,待得温热流尽,当即将留于手中的外皮向床缝间一丢,令它滑落床下,不见踪影。
“哼……”
齐轩在睡梦中,听到一声闷哼。他原未醒来,转而却觉身边的人躁动不止,神思忽而清明,侧首睁眼看去。
她低低呻|吟不断,好似在噩梦之中,身体也一味挣扎着,仿佛正置身无尽的痛苦。
“来人,掌灯。”他一唤,旋即将她揽住,温柔轻呼,“阿婉,阿婉?”
在御前宫人掌灯而入的同事,她被他从梦魇中拉出来,睁眼之间,却在倒吸冷气:“夫君……疼……”
他一惊:“哪里疼?”
接着便借着光晕,看到她双腿紧紧绷着。
她搭在衾被之外的右手紧紧攥着被而,他略作思忖,一把揭开被子,顿时被她寝衣上的殷红刺痛双目。
“阿婉?!”他大惊失色,一股冷汗从额上沁出。
她却似乎还没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抬起左手想抱住他。
直至柔荑映入眼帘,她才霎时被手上斑驳的血迹嚇住:“血……”
她倒吸冷气,一双美眸在昏暗的光线中沁出恐惧,继而她怔忪地撑坐起身,望见那片血迹的瞬间,尖叫出喉:“啊——”
“阿婉。”他一把将她拥住,她心里存着笑,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细微却又无可控制的颤抖。
“快,传太医!”他朝宫人喊道。
掌着灯的宫人只稍微愣了一瞬,他就又喊了一次:“传太医!”
这一声,几乎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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