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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九点半了。
闹钟怎么没响。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几步跑到窗台边上,往下看去。
果然那棵几乎是掉光花瓣的海棠树下,他已经在那儿站着了。
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发现没有电话也没有消息。
他没有催她。
她这会莫名其妙地来了一阵愧疚,拉开窗帘,尽量提高自己的声音在那儿喊:“顾南译,你等我一下。”
原先站在树下的人这会听到声音,把手机收起来,插兜,仰头看她:“你还知道起来呢。”
对不起嘛。
桑未眠一边刷着牙一边这样想。
她也不晓得闹钟为什么不响,也可能是响过了但她不知道。
她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套了一件白衬衫,外面简单地加了一件米色的毛衣背心,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从鞋柜子里找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她从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今日来不及打底了,刚洗过的头发还算蓬松,就让它这么散着吧。
她走之前随手抓了玄关柜上的头戴式耳机。
——
顾南译以为自己要在楼下等好一会儿。
等着也是无聊的,他就从原先的那棵海棠树下转移到单元出来的那个弄堂口子。
早晨的气温还算太高,他站在树影和阳光的交接斑驳处,任凭着暮春的风抚着自己的头发。
老旧单元门传来铁栅栏活扣生锈的吱呀声。
他抬头,却眼见从单元楼下出来一个身影,骑着辆山地自行车,带着个头戴式耳机,风一样地要从他身边经过。
他出声叫她:“桑未眠,你去哪儿?”
桑未眠好像没听到,着急忙慌地往前冲着,直到到了前头他原先站在那儿的位置的时候,才停下来,左看看,又看看。
她回头才看到他,没从自行车上下来,用脚撑着,用一种“你怎么在后面”的眼神看他。
顾南译没好脸色。
他慢悠悠地往前走:“你骑车不看路啊。”
桑未眠见他动了动唇角,但没听到他具体说了什么。
她今天意外地好像耳朵不太好使。
她身体隔三差五会出毛病,她也习惯了,不过耳朵不大好使还是第一次。
她于是特别耐心地恳求他:“你说什么,你能声音大一点吗,我听不见。”
顾南译走过来,抬手,把她头上的耳机摘了:“戴着个耳机你能听见才怪。”
桑未眠这才想起来,自己带了个耳机,连着蓝牙还在放音乐。
这会她耳机落在脖子上,她长长的头发被圈在那儿,她转起头来不是很方便。
她于是在那儿伸手把自己的头发从脖子和耳机中间掏出来。
但她的头发散下来的时候长又浓密,她双脚支撑在地上,身体不大灵活,在那儿折腾了很久。
“桑未眠。”原先在他身边的人这样说到,“你卡着头发了。”
桑未眠拉了拉自己的头发,发现自己的头发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动不了。
她转不过去,只能求助身边的人:“你能帮我一下吗?”
顾南译:“你别动。”
“头低一点。”他在那儿吩咐她。
桑未眠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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