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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再回去看看,要是不想要那么多,我再帮他们联系其他律所。”杨院长没有勉强,“我希望你帮我这忙,但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你放心,有什么问题大胆跟我说就行!”
“我跟你说啊,你——”
眼看杨院长又快要收不住,韩远案抬手喝了一杯茶,将茶盏磕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杨院长立刻警觉起来,朝韩炽看去。
还好韩炽好像没发现什么,正拿着手机看信息。
“怎么了?有事?”杨院长问他。
韩炽没做声,回了个消息后刚准备摁灭手机,铃声便大肆响了起来,在安静的环境中略显突兀,韩炽不得已立刻接通。
身边的韩远案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韩炽的手机,来电显示是林越。
他微微皱眉,林越?林越是谁?
一个名字而已,顷刻间将韩远案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再次激起汹涌的波澜,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眼神,却怎么也没忍住将视线放在韩炽身上,仔细听他讲电话。
那头声音很小,隐约能听见在说什么怎么还不来,去哪儿了之类的话——看来是真有事。
或者说是有约。
韩远案敛了神色,周身的气压莫名低了下来,将茶盏放在唇边摩挲,叩着茶沿的食指之间泛白。
接下来他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到了韩炽嘟囔了几个字,至于具体是什么,韩远案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等人走之后,韩远案的神思才被杨院长给打了回来。
杨院长一把拍上他的肩膀,不留余力、重重的一击,以至于韩远案猛然回神的一刹那抬眼看到身边的座位没人时,心跳漏了一拍,紧接着便是擂鼓般的跳动。
瞳孔忽地涨缩,惊觉刚才韩炽确实就坐在他身边,只是刚刚离开了而已。
韩远案如梦惊醒,手心渗出了一层冷汗,掩盖什么似的喝了口茶,才朝杨院长看去。
杨院长正皱眉打量他,问道:“就这么魂不守舍,人家刚才离开也没见你说句话啊?”
“……嗯。”
韩远案叹了声,先不说方才心神被“林越”这个名字给绊住了,即便没有,韩炽真要走,他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将他留下多待一会儿,更不知道如何开口,说怎么样的话才不会惹韩炽难过和反感。
三年时间能改变很多,韩远案要学会小心翼翼地对待韩炽的真心,也要敞开胸怀将韩炽的坏情绪和态度一一接下。
冰冻三尺非一日寒,韩远案清楚韩炽与他之间的隔阂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除的,需要无尽的耐心和柔软。
杨院长见他又开始分神,摇摇头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何必呢,费心费力做那些事,人家也不知道,这不是多余做的么?你感动自己?”
“怎么是多余?”韩远案拧眉,不同意这话,“我对他的心意他知道,以前知道所以这几年不怎么好过,现在知道,所以现在面对我时也两难。”
“我对他是我情愿,要是这么点事也觉得是多余,那我怎么让他回来?”
韩远案难得的吐露心扉,将话说了些后,并没有觉得松快一些,那颗心脏反倒是越发沉甸甸的。他迫不及待地想听韩炽叫他“小韩哥”,想看韩炽像从前那般爱粘人但不说的模样。
而不是现今疏离礼貌的一声“韩教授”,也不是像现在这样连见一面都需要处心积虑找借口的状态。
有情人万般折磨,杨院长觉得真是憋得慌,不是因为这两人不愿意敞开心扉谈,而是为自己。
他长叹一声,道:“你倒是在国外发展好了,可把我辛苦坏了,我跟你父亲是交好,但你让我在韩炽面前装不认识你、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你们关系这档子磨人的事可真是把我折腾坏了!!”
“辛苦您了。”韩远案是由衷的感谢。
杨院长却不领情,依旧叨唠着抱怨:“我这三年都不敢跟他多说话,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对他过多关心,以免露出破绽——”
“我家有茶。”韩远案头疼,直接点破了杨院长的心思,补充道,“您有空自己去挑,或者我挑些给您送来也行。”
“哦。”杨院长佯装不怎么在意,道:“不麻烦你了,我去拿吧。”
“行。”
“……哎,”杨院长顿了半晌,摸了摸头发,忽然想到什么说,“你最好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我刚听说什么复诊,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心脏骤热被提起,韩远案道:“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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