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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贺渊回来我也真没那么想,总觉得有安安陪他跳个成年礼宴开场舞就很好,没想到他们现在相处的好像还挺好。
挺好是什么?
“就是有戏。”
判断标准是什么?
?什么判断标准,这东西还要什么判断标准,以我吃了七十几年的大米来的丰富经验可以吗?
您吃了七十三年的大米来的丰富经验可以省省了,毕竟以前在您眼里,苟聿的女儿和贺然也相处的挺好……然而据我所知,他们俩连牵手都不超过五回。
这回答过于犀利,贺老爷子当场被噎住,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桌对面的小儿子率先不耐烦,蹙眉把衣领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别瞎琢磨,他们不合适。
贺老爷子掌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杯“啪”地摁回去,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不合适人家能一块儿跳开场舞!
“就跳了一支舞。”贺津行嗤笑,严格算起来,她和我跳那支音乐时长还多23秒。贺老爷子听他这回答,气的吹胡子:胡说八道什么你!别笑!严肃点!贺津行稍微收敛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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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爷子拼命把手机往贺津行手里塞:“除了跳开场舞,今天下午他们也相处得很愉快……我听说苟安一直很害怕马的,今天下午还去主动摸了贺渊的那一匹。
手机屏幕再亮,手机里除了下午那张贺渊已经发了朋友圈的、他和苟安互动摘发带上某样脏东西时的合照,还有一张不知道是谁发来的抓拍—
照片中少女笑颜明媚,伸着手去触摸不远处的白马,马背上,一身骑装的少年垂眸,唇角挂着微笑看自己的马与人互动。
贺津行:……他们哪来那么多照片?贺老爷子:“你这是什么不服气的语气?”贺津行:“这不算什么。”
贺老爷子:“这还不算什么——活该你单身!”贺津行想了想,掏出手机,打开自己的相册递给了贺老爷子。
后者开始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定眼一看,照片上背景是马厩,一匹高大的黑马,黑马一脸桀骜不驯,上面趴着个磨坊农女装的小姑娘,小姑娘颤颤悠悠地抱着马脖子——
不是苟安又是谁。
骑在马上的照片,也不是贺渊才有。
“后来她也是骑着它去的蓝莓园。”停顿了下,”我给当了快半个小时的马童,最后换来了几颗蓝莓作为报酬,侯与宁以为我疯了,谈事谈到一半去干这个。
贺老爷子:
“你不信也信,贺津行声音显得懒洋洋的,逐渐占据上方,但去蓝莓园路上应该也有照片最为凭证,我看到周家的女儿偷偷用手机照了,就是去要照片的话可能会被讹一笔,但您想看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被讹一次。
贺老爷子抓过老花眼镜还想再看,手机已经被对面长胳膊长手的人抽走,老头从下往上望着面无表情的小儿子:那匹马是你的胡萝卜?
这个名字贺津行迟疑了一秒,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嗯”了声,生怕面前的老头听不懂似的,面无表情地强调,她是怕马,但也是先骑我的马在前,贺渊只是捡个现成便宜。
“斤斤计较。”
你去问问那些合作商,其余赞美词用到泛滥,谁也没夸过我大方。
你这马不是除了你谁也不让碰?
咬了不知道多少个人,安安怎么还骑上去了?
于是贺津行又“嗯”了声。
停顿了下,才道:“随主。&39;
贺老爷子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然后是真的难以掩饰震惊,瞪着贺津行——想问他是不是有毛病,还是纯纯变态。
原来那天成年礼宴前,他费尽心思想要不要挑选个像话的人给苟家掌掌眼,这人冷不丁在旁边提了句“我也单身”居然是认真的……
他居然这种心思!
实在太不像话!
张了张口正欲骂人,结果话都到嘴边了,突然想到虽然原本差了个辈分,但是苟安和贺然都解除婚约了,那也就没什么辈分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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