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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长。
下午也依旧热辣的阳光打在玻璃窗上,又被厚重的窗帘格挡开,屋内昏暗得像是晚上,只有墙角的壁灯点缀着黑暗里仅存的亮光。
夏眠感觉到身旁的人起身,动了动,又往回给她压了压被角,她也幽幽醒来。
睁开眼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夏眠只觉得自己头重身软,鼻子也堵塞得难以呼吸,还有喉间门干涩,渴得都发不了声。
与她一样渴的还有玉琅清。
房门轻轻合上,屋内只剩下夏眠一人,她揉着额头坐起身,猜想自己可能是昨晚胡闹太过,在浴室湿着身子那么久,有点感冒了。
缓了一会儿,她起身把空调关了,又开了窗透气。
窗帘一拉开,外面的滚滚热浪袭来,橙黄明亮的阳光也随之洒入眼中,太过亮眼,夏眠不适的眯了眯眼。
夏天好热烈。
站了会儿,回身看到身后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她脸上表情变来变去。
最后先去浴室洗漱完,才出来把床单被套都拆了下来,连枕套都没放过。
刚拆完被套,房门被人打开,玉琅清拿着一杯水进来,看到她起身在换床单动作微顿,随后才走进来。
“喝水吗。”
她问,声音也是哑的,带着沙感,还有性·感。
夏眠嗯了声,接过,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温水。
玉琅清不愧是医生,夏眠只嗯了一声,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感冒了?鼻音有点重。”
拿着杯子的夏眠沉默了瞬,抬眸看她。她还敢问,她为什么感冒?还不是因为她。
面前的人头发随便一扎,透着随性和刚起床的懒意。
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带着些许控诉,脸上很对称的有两团印子,看起来像个……牙印。
不止脸上,露出来的地方都有些痕迹。
脖子,锁骨,甚至手臂。
手臂还好,其他地方的怎么也不可能是她自己弄的。
玉琅清也沉默了。
两人面对面的无声站了会儿,玉琅清开口道:“抱歉,昨晚喝多了。”
她这样正儿八经的道歉,让夏眠心里那种照顾了醉鬼一夜的怨怼消散得一干二净,相反,还有点说不清的羞意蒸腾而上。
唇瓣磋磨了一下,夏眠说了句没事,话音落下后,又补充道:“下次别喝那么多了。”
后面这话说出来好像有点谴责的味道,但天地良心,夏眠没这样的心思只是善意的提醒。
为了以防对方误会自己,她慌张的又开口:“伤身。”
等下夏眠把全部的话都说完了,玉琅清才回道:“好。”
她这会儿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模样,清清冷冷的,看着跟无欲无求似的。
可夏眠看着她,脑海里回荡的只有昨晚她红着脸,红唇微启,像渴水的鱼一样吐着声声喘息的模样。
玉琅清找出了一套新的四件套出来,也跟着动手和夏眠一起换床单。()
两人一人一边,协作动手,床单换得又快又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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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换好收手,夏眠歪着头看了一眼大床,干净整齐得像超市样品,完全看不出在几分钟前的那种大缸酸菜似的皱乱。
“你想吃什么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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