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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事实确凿!证据,那块玉佩就是证据啊!”中年妇女哭哭啼啼的说着,眼睛已经完全肿了起来。
公主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个弧度,面上却不显。神情镇定,轻咳一声淡淡的开口:“既如此,江澈予有嫌疑,不如把他先去大理寺。”
“皇上驾到——”
皇上缓步而入,中年面容庄重,龙袍上绣着金色的龙纹,手持玉笏,眉宇间透着威严。众人纷纷跪倒在地,面色惊恐,心生敬畏。
众人点点头,小声嘀咕着什么,可也没有人出来反驳。江老将军收了剑,瞪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李擎,就快步走到江澈予的身边。
“我以我将军的名义担保!若是吾儿残忍的杀害他的同窗好友,我愿意承担之后的一切责任。比如说罪及父母,我愿意子债父偿。”江老将军铿锵有力,面对皇上投来的意味不明的目光,江老将军脊背挺直,依旧波澜不惊。
“凝珠,既然是在你的百花宴会出现的情况,你当由你全权负责。”
公主的眉头轻轻一皱,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立马舒展开来。“江家自古忠良,相信清者自清。江公子既然是江家的独子,不如也给他次机会,不如就三天吧!”
“三天时间内,若你们二人是能查明真相,还江澈予一个清白,如若没有——”公主话音停滞,轻笑一声,这才继续开口说道:
“如若没有,那就按律收押吧。”
台上的公主说完这段话之后,众人都点了点头,坐在首座的皇帝听到之后,也默许了。后来众人渐渐散去,只留下了江澈予几人。
“可有受伤?”老将军上下打量着,语气带着关心。
江澈予摇了摇头。他受的只是轻伤,但是两三次都差点被一刀穿心,所以有些心有余悸。
“你跟我来。”江老将军瞥了一眼身旁的云淮之,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将他的宝贝儿子带走了,一上马车就派郎中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
“轻伤,养几天就好了。”
“爹,人真不是我杀的!”江澈予急忙辩解。
“不知道是谁杀的,竟然栽赃嫁祸给我!偏偏入宴之前我和李吉安有些小摩擦……”江澈予有些悔不当初,他甚至都开始怀疑那些人是不是在这里就已经下好了套路。
“我知道不是你杀的。”江老将军开口说道。
“那人身上的伤痕确实是剑伤,甚至可以说是模仿我江家剑的。”江老将军摸着胡子说道。
江澈予有些怔愣,脑子里自动回忆起死者当时的惨状,身体不禁抖了抖。“爹,那剑伤确实很像……”
江澈予他的话说了一半,没有说出来的,正和他脸上的表情一样,迷茫疑惑。
“那人确实熟悉我们江家的剑,定是有内应。”
“是左撇子。”老将军说完这句话,江澈予这才开始回想,左撇子、熟悉江家……算来算去,竟然只剩下了之前的陪读。
“爹,你是说,他是内应?”
“可是他明明被我们关在地牢啊!”江澈予有些不可思议,江家的地牢戒备森严,没有能力根本没有办法逃出生天。
“吁——”
马夫停下的车,马车里的人也没再继续交谈。两个人就这样走到了地牢门前。
“将军。”守卫连忙行礼。
“打开门,带我们去见江志。”
其中一个守卫战战兢兢,神色有些慌张,明显不对劲。父子两人跟着守卫走到了一个牢房前停了下来。
牢房昏暗无光,稻草杆上躺着一个衣着破烂的男人,他灰头土脸,神情疲惫。墙角的阴影将他笼罩,映衬出他孤独无助的身影。牢房中弥漫着霉味和潮湿的气息,使人感到压抑和痛苦。
“江志?”江澈予试探性的喊了一声,但是那人毫无反应。其中一个守卫连忙开锁,直接进去就要拍醒那个犯人。
江澈予看着蜷缩在角落背对着自己的人,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难道不是江志?那为什么守卫的表情如此奇怪?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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