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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瞧着一脸平静,毫无歉意的晏琤琤,心里冒出一股火来。
她总认为晏琤琤因年幼遭遇而性格古怪直爽,或是本就天性顽皮了些。又因自己心中有愧而疏于管教导致她闯了大大小小的祸。
总归不是个坏孩子。
可不曾想如今竟是捉弄到自家妹妹的婚事上了。
柳姨娘的话在理。
堂堂护国公府的两位女儿竟为了梅家庶子闹出不快,天大的笑话!简直就是有辱门楣!
过往的事情一桩桩浮现,周氏闭了闭眼,压抑着怒火,对着晏琤琤冷冷问道:“你这不孝女,还不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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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骤然冷了一遭。
晏琤琤靠坐在椅子上思考箬睦设这局目的是何故——当婆子说出“前日”时,她已知晓这是一场陷害。
她冷静抬眸看向生气的母亲。
柳腰润面,颇富有南方女子的软糯,但骨子里永远存有书香世家的那股傲气。
母亲眼中奕奕瞠着光,紧闭着唇,隐约细看嘴角因怒气而抽搐着。手扶着椅子圈上,指节泛着白,可见用的力气之大。
额间发饰却并未大幅摆动,展现出真正的大家风范。
这般模样与最后一面那零落于雪地的母亲全然不一样。
可惜——
自己年幼离家,少感母亲之情。年少归家,尚不知情之深则责之切。婚后,又少与母亲往来。
直至晏家下狱前的那刻,她还在为母亲曾偏袒过晏玥翎而有心结。
这辈子,她不想再与母亲这般生分。那便先要以弱克柔,撕开箬睦母女设局的嘴脸。
顷刻间,泪花溢眶,鼻间微红。高昂着头,委屈又坚韧的表情,略瘪嘴问道:“母亲,不知琤琤何错有之?”
晨光隐匿下去,太阳爬上半空,白光穿过花窗洒落在晏琤琤的侧脸上,斑驳了周氏的眼。
淡然的语气,平静的表情,忽有些陌生的面容让周氏一噎。似有一种无力感如潮水袭来,让人天旋地转。
生分的母女情即便自己一再忍让也难以融洽。于子女的规训而言,放手不管,也是一种极大的错。
不能一错再错。
周氏定了心,没顾着晏老太太的面子,看向自己的婢女,发了狠道:“蝶兰,拿藤条来!”
此话一出,众人都吓得纷纷歇了看戏的心思。
晏琤琤知晓母亲要动真格,即便是自己甘愿承受的,仍习惯性地望向祖母,无论何时都会护着自己的祖母。
可祖母没有出声阻拦,而是借着喝茶躲避了她的视线。
晏琤琤垂眸沉思。
的确,涉及婚娶这付出女子一生的事情,涉及晏家门楣世家荣光的事情,没有人会糊涂。
木门又被重重地关上,屋外人影晃动,屋内寂寥无声,像极了那日封宫时的光景。
“我再问你一次,你知不知错!”母亲周氏的肃声发问让晏琤琤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雪地里那几片鲜红,又听她怒不可遏道,“你俩把她押着跪在地上。”
膝盖跪在地上的痛感再次袭来,耳旁只剩窸窸窣窣的几声——“二小姐冒犯了”、和略有焦急的“小姐你那日到底去哪了?不管如何先向主母认错啊呜呜”。
晏琤琤自嘲地无声轻笑。
母亲问自己有没有错。
当然。
她有错。
错的是回府后,从未拿出真心与父母亲相待,却期盼从旁人那处得到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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