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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二夫人也在一旁帮腔:“菲丫头被我惯坏了,一点事都不懂,我让她来给你请罪!”
“那可怎么敢?”甘草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三小姐来一趟啊,不是我们小姐受伤,就是贵重东西被砸。”
张氏忙呵斥:“你是什么台面上的东西?敢在老夫人和二夫人跟前放肆!”
甘草嘟着嘴,往后退了几步,低下头不吭声了。
况老夫人轻笑道:“谁不是打小儿来的!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今儿好了,明儿恼了,其实有什么大矛盾!
“要让我们这些过来人说啊,这也是甜蜜的回忆呢!
“你们都是十三四的年纪了,还能在家里留几年?等出了阁,这样任性恣意的日子可就没啦!
“今儿外祖母做主,让菲丫头来给你陪个不是,你呢就当给外祖母个面子。
“摔了的东西,让菲丫头赔你,她不肉痛一回也不懂得轻重!你那丫头看大夫吃药的银子让她出双倍!
“你也别闹着回南边去,南边没个正经的长辈照看,我这老婆子怎能放心?”
一边说着又掏手帕抹眼睛,“这么多儿女当中,我最疼的就是你娘,没想到年纪轻轻,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况二夫人赶紧劝慰:“这不是把表姑娘接来了?您看这模样儿,活脱儿跟二姑太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到她就当看到二姑太太了。”
“可不是呢!”况老夫人拍着容安的手背道,“你若离我而去,岂不和摘我的心肝一样?”
回头又对况二夫人道:“菲丫头总归是你没教好,你这做舅母的,就没点表示?”
况二夫人会意,忙道:“这是自然,我早叫人备了小姑娘们喜欢的玩器,稍后就让人送来了。
“菲丫头知道自己惹了祸,把娘娘赏给她将来做嫁妆的一只琉璃盏翻出来,准备赔给表姑娘呢。”
容安暗暗挑眉,到底姜是老的辣。
这么一说,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转而道:“外祖母,音音再跟您讨个恩典。”
“什么恩典不恩典的,”况老夫人嗔怪,“一家人哪能说两家话!不管什么,外祖母都答应你!”
“这可太好了!”容安先道谢,才说,“外祖母,您知道,我从南边带来的人少,如今屋里屋外都是您给拨来的人……”
“这是老夫人爱惜我们小姐,”张氏趁势说道,“我们小姐脸皮薄,不好说,还是老奴来说吧。
“出来进去的,这底下的丫鬟婆子总是一口一个‘表小姐’,搞得我们小姐时时记得自己是客居,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思乡……
“便是老夫人说把这些人给了我们小姐,我们小姐也不敢太支使,前儿还有个婆子说身契在谁手里她就听谁的。”
况老夫人狠狠瞪了况二夫人一眼,若不是顾忌着宫里的娘娘,她断不会将管家权交给这拎不清的妇人!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定是这蠢妇往聆音阁安插人手被发现了!
想到此处,便笑道:“这有什么的,回头就让你二舅母把那些人的身契都送来,你觉得合用就留着,不合用的,撵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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