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迟骋捏着他,动作放得很轻,棉签上沾了药膏,仔细给涂了一层。
烫伤膏涂上油乎乎的不舒服,陶淮南轻声说:“我还疼……”
迟骋低头给他吹了下,呼了口气。
陶淮南先是笑了下,再过了几秒就动了动腿。
他在迟骋手里渐渐变了样,男孩子的反应骗不了人。迟骋动作顿了下,陶淮南舔了舔嘴唇,伸手推开迟骋的手:“好了好了。”
迟骋手里的棉签被他碰掉了,陶淮南把旁边的被子扯过来胡乱往自己身上一蒙,声音也蒙在里面:“行了抹好了,关灯关灯。”
迟骋看着他,陶淮南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收进了被子里,不知道害臊的小孩儿难得觉得不好意思了。
“露水挂在发梢,结满透明的惆怅,是我一生最初的迷惘……”
捆在一起长大的一对兄弟,亲密的小狗。
他们参与对方的人生,对世界的所有感知都是牵着手一起的。
他们在小房间里关着门亲吻,在没人的家里互相摸索着感受。陶淮南跨坐在迟骋的腿上,一下下地亲着迟骋的嘴。
“小狗……”陶淮南含着迟骋的嘴唇,咕咕哝哝地叫着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称呼,眼神里带着迷乱的情意,说“你抱抱我”。
迟骋摸摸他的后背:“这不抱着呢么?”
陶淮南侧过头去含他的耳垂,轻声说:“我永远爱你。”
迟骋笑了下,说:“你少气点人就行了。”
“我好久不气你了,”陶淮南邀功一样地问,“我乖不乖?”
“乖。”迟骋喘着气,吻了吻他。
乖小孩发起狠来比别人都狠。
迟骋站在房间里,靠在墙上。眼见着陶淮南从床垫下面拿出了把裁纸刀,轻轻地捋起袖子,胳膊上一道一道,全是深深浅浅的刀痕。
迟骋连呼吸都忘了,亲眼看着陶淮南一刀划了下去。
陶淮南一刀割在迟骋灵魂上,迟骋有几分钟的时间,连话都没说出来。
“当岁月和美丽,已成风尘中的叹息,你感伤的眼里,有旧时泪滴……”
迟骋把手机连上充电器,室友在宿舍里抢票,发动全宿舍帮他一块抢。
“哎迟哥,过年你回家不?今天帮我抢明天帮你抢。”室友说。
“不用,”迟骋翻开本书,淡淡道,“我不回家。”
“过年也不回了?”室友惊讶地问。
迟骋只说了个“嗯”。
哥来了很多趟北京,晓东永远是亲哥。
有一次晓东就差硬拖着迟骋上飞机了,迟骋最后还是没回,只说:“哥我过不去劲儿,我回去了也得走。”
“那你啥时候能过?”陶晓东也愁死了,说,“不看你弟,你这不还有哥呢么?”
“我知道,哥,”那会儿哥俩坐在台阶上,迟骋跟他说,“等我能过劲儿了自己回。”
胸口的疤表面上一年淡过一年,但心里的那条却依然清晰。
迟骋从来不跟人提他弟弟,周围人只知道他有个哥,且哥俩关系不错。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