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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指导员搬去了新房子,她家的房子分给了我家和薛琴阿姨家。
指导员的直接隔壁邻居是我家,按常规,应该分给指导员左右两侧的邻居,那边邻居万家是六口人挤在三十多平米的房子里,女儿儿子都十几岁半大了。而薛琴阿姨家是五口人和我家一样,她家谢叔叔是单位的采购员,薛琴阿姨在粮店工作。
房子分给了我家和薛琴阿姨家,两家商量后,我家整体搬到指导员的老房子,我家原来的房子腾出来,里外两间,我家里间,薛琴阿姨家外间,原火墙不拆,门封堵掉。万家之所以没有给分房,原因是家庭团结不好,他们夫妻太能打架,经常从家里打到外面,女主人散乱头发哭喊着找领导解决家庭纠纷。
真的很怀念那个年代,单位能解决的事情自己绝不解决!
养猪
日子回归了平静,父亲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
身体好起来的父亲开始不安分了,他计划养猪,他说,春节后养头猪,到年底杀了春节就过的太富裕了,也就不需要每年外婆给寄那么多的东西了,还可以卖出去半头,换点钱。
这个春节,小叔全家回来,父亲把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得到了小叔和小婶的赞同,母亲却不愿意,表面上她说,养猪太脏了,事情又多。父亲反驳,你养鸡不也一样又脏事情又多,为啥非阻止我养猪呢。
有小叔小婶的支持,父亲在母亲的各种反对声中,春节过完就去山外买了一头小猪,三十元钱。买回来的小猪进到父亲提前给做的猪圈里,猪圈是一个翻斗,拉煤的翻斗,坏了废弃的,不知道父亲怎么给弄到房背后,放在那里,里面放上麦草,一个剖屋面的铁质小屋就成了猪圈。
刚开始喂猪,煮猪食都是父亲亲自动手,母亲真的是一把手都不搭。有时候父亲会叫我把猪食端到猪圈,小猪大了点就放开了,到了饭点,只需要站在门口喊:唠唠唠唠唠唠,没一会它自己就回来吃食了。
夏天我们开始去山上挖蒲公英,父亲就跟着一起去,他挖的蒲公英都喂给了猪。可猪的饭量大,经常不够吃,父亲就拿我们喂鸡的草喂猪。
八月初,要开始准备更多的草给猪冬天吃。
连着几个晚上,吃了晚饭,父亲都带着全家,进山,往更深处走,那里的草茂密丰盛。
找了一片非常漂亮的草,蒲公英和车前草长得高高大大,叶子肥美。父亲带的镰刀一片一片的割倒,我们在后面就装进麻袋里。母亲这几天也跟着一起,还是习惯性的背着她的那个大背篓。
父亲背着那个最大麻袋,母亲是两个面粉袋子,背篓里面装一个,上面再放一个,重量几乎和父亲的麻袋相同。之前的几天,母亲都是背一袋。今天是最后一趟,母亲就把剩下的全部装进了面袋,自己背。
我们三个还是照例背了小半袋子或多半袋,自己量力而行,父亲会把半袋子草想打背包一样,给我们都做出两个背带,这样我们背起来就舒服多了。
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亮,我们走在山上的小路上,父亲总是走在最前面,越走越快,把我们远远甩开,然后转回头来,走到最后的母亲那,把母亲背篓接过来背起来,母亲不让,父亲坚持,最后是父亲背上最上面那袋,母亲背着背篓里的那袋,父亲跟着母亲走在最后。
他用极少的温柔的语调跟母亲讲话:“珍珍,累了吧,休息一会,你背的太重了。”
母亲笑了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说:“我还行,你别太累,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没问题的,男人怎么说都是男人,就怕你吃不消,你太瘦了。”父亲很少这么直白的心疼母亲。
母亲一直很瘦,体重基本在90斤左右,一米五五的身高,这个体重有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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