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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弟弟的工作
第二个月下来,母亲把最后的盈利摆在了父亲跟前,一千块钱!
1986年,一个煤矿工人的工资也就七八十块钱,父亲当时的工资就是七十八元,母亲七十二元,两个人加一起一百五。
父亲有点不相信:“你没算错?两个月都这么多?”
“没错,这是一个月的利润,你再算算看?”母亲很自信的把一沓子报表和盘点表扔到父亲跟前。
父亲很有意思,立刻起身抓着母亲去了商店,他要重新盘点,他怕母亲粗心,算错了小数点。
母亲没有算错,父亲也开心起来。
仅仅半年的时间,母亲还掉了所有的外债。
弟弟的身体也回复的很好。进货基本成了他的事情,每个月进货都是他跑来跑去。利用去乌鲁木齐进货的机会,他独子去医学院门诊,把胸骨上的钢钉取了出来。母亲知道心疼的直掉眼泪,别人基本都是住院取这个玩意,他可好,门诊上取了直接离开了医院。
后来问他,疼不?他回答,咋不疼,我又不是木头。但这点疼能忍受,不算啥。
弟弟除了进货,其他的时间还是在到处玩。基本看店的还是母亲,母亲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她在的时候,店里就很热闹,闲着没事的喜欢在商店聊天、大牌、下象棋。母亲也从不干涉,还专门腾出来两个桌子让他们在里面玩。冬天天冷的时候都在里面玩,天热的时候,就放在门口,所以夏天的两个多月,商店门口每天都是人声鼎沸的。有事没事的人都喜欢在那里玩耍。
还有周边的哈萨克牧民,经常骑着马到商店,买了花生就啤酒,吃完继续买。从上午玩到下午,离开的时候,再买一大堆东西回去,那个褡裢两个口袋都装的满满的,砖茶、方糖、水果糖、羊缸子(哈萨克牧民对已婚妇女的称呼)喜欢的围巾等等都在里面,他们其实才是商店最主要的消费军。
可弟弟不一样,他在商店不让在室内打牌不让下棋,也不让喝酒。这些人只要看到商店是弟弟,立刻就离开,东西都不买,他们要等着母亲在的时候才去。
所以,母亲一般不让弟弟去看店。
父亲有点着急弟弟的工作问题,他找领导说了,弟弟的情况,希望能给安排一个轻松点安全点的工作,毕竟弟弟的心脏做了大手术。
领导也算给父亲面子,直接说,让父亲自己带弟弟当徒弟,三个月后转正。
父亲先给母亲说了弟弟工作的事,母亲很平淡的回答,可以。
回到家,父亲给弟弟说:“下周一开始跟着我去上班,做我的徒弟,三个月以后表现好就转正。你不能总是这样闲逛混日子。”
“谁混日子了,我这不是每个月都在进货吗?”
“你每个月就上三天班,就算工作了。进货以后我去,你别管,你上班去。”
“我才不去呢,下井多危险,做手术没死,别死在井下,不去。”弟弟这句话很有效果,母亲直接说:“不去,不能去下井。”
“没让他下井,我都不去。你没看到矿长很照顾我吗,井下有问题都是专门派人跟着我一起下去检查的,我一个人从来不下去,他不下井,这都是和矿上说好的。”父亲在极力解释着。
现在的矿长对父亲很好,他要用父亲的技术,知道矿上的机器如果罢工,带来的损失是很严重的,他会算这个账,所以父亲上班就很自由,有事打个招呼就可以离开,工资不会扣一分。
父亲的耳朵背,母亲提过很多次不让父亲下井。这次的矿长专门给父亲配了下井的专人陪护。只要父亲下井,工作面必须停工等着。这样的待遇也让父亲没法拒绝。而且矿长每年给母亲的商店免费拉辆大车煤,这些小恩小惠都让父亲感动不已。
矿长是个文化人,个头不高,也是四川人,整天和母亲攀老乡,偶尔也会到家里来拉拉家常。
但这些对弟弟来讲没有任何诱惑力,他的心不在煤矿。
暑假,我成了商店的营业员,母亲和弟弟每半个月进货一次。夏季的牧场,很多的牧民转场过来,他们骑着马成群结队的往商店跑。商店门口成了他们喝酒吃瓜子花生和小零食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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