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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辩解成功的将我和弟弟解救出来,母亲气的抓过姐姐要按在地上,扒掉棉裤打屁股。薛琴阿姨进来了,她听到姐姐鬼哭狼嚎的哭喊和我及弟弟的哭声赶过来的。
薛琴阿姨拉开母亲:“你不能这样打孩子,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就是你家春芬的不对,怪不到孩子头上。兰兰一点没错,做的对,否则下次,春芬不知道要拿走啥呢。”
“这个兰兰胆子太大了,敢拿铁锹把子去敲打春芬家的门,这么小就带着弟弟妹妹去骂大街,二妹做乖巧的一个娃,楞被她带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个兰兰再不收拾,以后可就收拾不住了,要翻天了。”母亲对姐姐的做法极为不满。
“小米呀,兰兰这也是护家呀,有啥不好的,她这个当老大的,我看还是大姐的样子的。你不在家,她可护家了,护着弟弟妹妹,比我家老大强多了,你不喜欢她,给我吧,我喜欢,我带走。”薛琴阿姨一直喜欢姐姐,后来多年过去还想过让姐姐嫁给她家索索,可惜索索对姐姐没有任何感觉。这是后话。
上火车
姐姐带着我们在小姑家门口闹了一场之后,小姑很长时间不来家里了。
放寒假没几天,就接到父亲的信,父亲说,他好了而很多,打算下周去龙凤镇外婆家,希望我们都能一起回老家过年,他也想过了年跟着我们一起回家。
我们要回外婆家过年了,父亲要回家了,这两件天大的好事,是我们家这一年来最好的消息。
母亲开始着手安排回老家。家里的钥匙交给了小姑,这次是母亲喊回来小姑和小姑父,母亲炒了几个菜,大家一起吃了顿饭。然后母亲把家里一大串的钥匙都给了小姑,请她照看我们家。
晚上,姐姐说:“二妹,走,咱们把家里的好吃的东西都藏起来,换个锁子,钥匙我们自己拿着,不让小姑吃。”
我跟着姐姐开始鼓捣那个平时放罐头和饼干的柜子,我说:“姐,咱们把这些东西都带回老家吧,还可以再火车上吃。”
“妈不让带,说不好带,罐头太重,容易破,饼干自己走之前装满口袋就行了。妈不让带的也不能留给小姑他们,还有,二妹,把柜子上面的粉条全部拿下来,锁这里,还有小房子里的干蘑菇也拿进来。”姐姐在安排,我在一路跑腿干活。
等我们满头大汗的干完这些,得意的睡觉的时候,母亲悄悄的拿出了姐姐口袋里的小钥匙,把粉条放回了柜子顶上,干蘑菇也放回了小房子。
早上,天不亮,母亲就喊我们起床,有矿上直去乌鲁木齐的车。
我们母亲带着我们三个挤在驾驶舱里,司机朱师傅经常给母亲商店拉菜,和母亲很熟悉,自然会优待,否则驾驶舱怎么可能挤大大小小四个人。本来母亲是在车厢上的,朱师傅把母亲喊了下来:“小米,下来做驾驶室,你家三个娃你得管,我开车可看不住他们,你和兰兰一个抱一个就行。”
弟弟坐母亲腿上,我坐姐姐腿上,上车没一会,我和弟弟都睡着了。
大解放车从山上到总厂就用了四五十分钟,这个是十八公里的下山路,再从山口继续往乌鲁木齐开七十六公里,耗时四个多小时才能到达。山路崎岖蜿蜒,冬天又是冰雪路面,非常难走,朱师傅也是非常小心的开着车。
等到了乌鲁木齐火车站,被姐姐喊醒下车,我还迷迷糊糊的呢。
朱师傅是专门拐了一截路送我们到火车站。
乌鲁木齐火车南站人太多,到处都挤满了人。我们跟着母亲进了售票大厅,母亲把我们安排在一个角落,让我们看着行李,她去买票。
当天的票肯定没有了,可母亲说今天必须上车。这个时间正好是中午,弟弟喊饿,母亲拿出包里的饼干递给弟弟,又递给我和姐姐一人一个糖饼子,那是走之前母亲专门烙的。
整个下午,母亲一趟一趟的跑,她去找一个拐弯老乡,邓叔叔和我关系特别好,他的战友袁叔叔就在火车站工作,好像是调度。因为弟弟丢了
火车启动的时候,又来了一个所谓的铁路职工,大约三十多岁,他看了看我们,然后拍拍躺在座椅上的姐姐:“小孩,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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