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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不是以前我自己去做兼职供自己上学吃饭,就凭你赚得那点工资还拿去赌博酗酒,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吗?恐怕我现在已经饿死了吧。”时京歌冷笑。
她算是彻底对面前这个男人死心了。
时立松忍无可忍,抬手就想一巴掌甩在时京歌脸上,手刚要落下的时候被人钳制住,他目光不善的看过去,却发现是个年轻男人,此时他看着时立松的眼神阴冷而残忍,手上的力道也是出奇的大,时立松没忍住颤抖了一下,被握住的手腕也是一阵吃痛。
“还请您自重。”说完裴清珂就将他的手一甩,时立松险些栽倒在地。
时立松站稳后,看了眼裴清珂,然后冷笑的看着时京歌:“还说没钱呢,没钱能养这么一个小白脸?”他目露嘲讽,“不过也可以,你给我点钱,我就同意你跟我女儿上床。”说着时立松还用手比了个数。
“时立松!”
时京歌忍不了,直接尖声喊着时立松的全名,浑身气的发抖:“我想过你不要脸,我没想过你这么不要脸,不认识的人的钱你都敢拿,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她是真的想不到时立松居然会说出这种话,真的把她当成了一个可以让人随意践踏的物品是吗?
“总是跟你有点关系的,也不算不认识的人。”时立松一脸无所谓。
“滚!”时京歌指着门口的方向,吼道。
时立松无赖:“走什么,我今晚偏要在这儿住下了。”
“我让你滚啊!”时京歌继续吼道。
裴清珂也看着时立松,目光极具压迫感,是多年的上位者才会有的气场。
饶是时立松能顶住时京歌的怒火,也承受不住裴清珂着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他看着时京歌,低声咒骂了几句才摔门而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时京歌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双眼空洞的望着桌上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裴清珂在她旁边坐下,语气平静道:“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
不说还好,一说时京歌就忍不住了,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惨烈而决绝,嘴里还含糊道:“怎么就我这么倒霉啊啥事儿都能给我摊上啊呜呜呜,我不如死了算了。”
她哭得很大声,眼泪和鼻涕同时流出来,裴清珂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给时京歌擦鼻涕,又用手替她抹去眼泪,听着她嘴里那些自暴自弃的话语,裴清珂于心不忍,将她揽入自己怀里一遍一遍的安抚着,不厌其烦。
他的手轻抚着时京歌的背,语气温柔至极,时京歌发泄了一会儿后才停下来,只是身子还是一抽一抽的,很显然刚刚哭得太猛烈了。
裴清珂柔声道:“好些了吗?”
“嗯。”时京歌的声音还带着些哭腔。
他抽了几张纸巾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净顺手丢进垃圾桶,时京歌看到他的西装衬衫都是自己的鼻涕和眼泪,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弄脏了你的衣服。”
裴清珂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衬衣,一脸云淡风轻:“一件衬衣而已,再买就是了。”
不愧是裴总,出手就是阔绰。
时京歌起身,神色恹恹的去卧室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后神色恹恹的吹着头发,一副提不起兴致的样子。
上床睡觉的时候,裴清珂进来看了她一眼,正准备走的时候,时京歌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眼神有些委屈:“你别走好不好。”
裴清珂喉结滚了滚,哑声道:“好。”
等时京歌睡着后裴清珂才悄声离开了她的房间,并打电话给助理高明让他送一套睡衣和一套西装来,不多时高明就来了,将衣服交给裴清珂,裴清珂说:“我明天上午有事,下午再去公司。”
“好。”高明应完,没有多问,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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