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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来岛半空之上,前来捉拿盛知微的,皆是修真界的大能,一界长老。
密云涌动,蒲涞海啸。
而芳来岛的女修们以山庙为背,身形被罡风吹得些许模糊。
盛明曦惶惶不安、脸色灰败;明秀与巫子清联手出动,巫子清每每抬头看到自家长老威严的面孔,操控狼毫的手都有些发抖;盛知微跪坐于地,江临执剑挡于她身前。
再往前,张也宁一道结界张开,皓月之光将山庙周遭的灵气尽数反哺己方;姜采横剑于前,眼眸微抬。
真正的那个从梦外进来的盛知微放缓了离开此梦的步伐。她以隐形之身,虚立于半空。这里修为厉害的人大约都已察觉她的存在,但碍于她并未现身出手,众人暂不将她当做敌人看待。
于是盛知微能够更专注地看着这个场面:
她早已经历过的、让芳来岛元气大伤的“灭天之战”,难道有人能够改变?
巫家人不是说梦境很难改变么?
没有人能够挡住三大门派的联手,也没有人能够挡住那灭魔的三重焚火。
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
可她一方面觉得可笑,一方面又留在这里,定定看着。
下方姜采已然摆开开战的阵势,她的玉皇神剑光华寒亮万丈,剑锋直指上空。她身后的少年道士手张开,瞬时间,青龙声吟,飞旋上空。
二人一前一后,长身凝立,周身被金白色与青色的光华罩着,再有月华之光悬在天穹,半空中那些前来讨伐芳来岛的长老们,谁还认不出这二人是谁?
长阳观的丹青君一惊后,喝道:
“张师侄,你怎会在此?此事与你无关,你快些回去闭关。”
张也宁不言不语,面容清白。对于梦境之人,他些许口舌功夫,都懒得浪费。
比起他,剑元宫的玉霄长老与姜采更熟悉些。这位长老平时说话喜阴阳怪气嘲讽他人,这会儿看到姜采护着那盛家母女,他登时紧张,目光向四方梭巡一遍,气急败坏:
“胡闹!阿采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事,日后我会向你解释……你快离开这里!”
姜采微微笑,道:“长老不必找了,大师兄不在这里,他当不知你们的目的。但我想,他离知道,应该也不远了。”
她目光闪烁,说话时停顿一下。因她想到了前世——谢春山在芳来岛之后,便离开了剑元宫,说是去找什么魔族人。但是之后她再没见过大师兄,听到的传言又变成了师兄和百叶一起失踪了。
算起来,到她死前,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她都再未见到过谢春山。也许他已陨灭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也许他前世这时候,便是知道了芳来岛的事,难以接受,才离开了门派,再未归来吧。
原来姜采自认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承担了很多责任,却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也许有人和她一样,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姜采心间悲喜怅然,她恍然间,喃声:“师兄……”
——你前世,是经历了芳来岛之事后,选择了离开么?
当时,你心中如何想的,又怀着怎样的心情,面对昔日的恩师、亲友、长辈?
面对昔日的恩师、亲友、长辈——
姜采的剑锋上挑,指着上空。同样的割裂感,她于前世早已体验过一次,她比旁人知道更多的秘密。她与门派最大的决裂,远比这次激烈太多。
姜采不意外,不惊诧,她的剑锋却在今日必须指着玉宵君:
“盛姑娘已与我师兄退亲,我师兄也无意卷入什么‘逆元骨’‘无生皮’的供养恩怨中。他天纵奇才,何须他人奉为牺牲?请长老们退下吧。”
玉宵君暴怒:“你一个小儿,知道个屁!我们约定已经数千年……”
姜采打断:“数千年的约定,若是错了,何妨撕毁协约?”
玉宵君:“你一个黄口小儿倒是满会说,你可知道当年傲明君如何奴役他家门派弟子,芳来岛女弟子如何对待他人……这不过是因果循环……”
姜采:“因果之间的恶意已经流转了数千了,芳来岛欠的债,应该早就还清了。此时正是毁约的好时机。”
一旁其他门派的长老们按捺不住,他们不试图和姜采讲什么大道理,只破口大骂:
“这是他们应该做的!这是整个修真界定下的规矩,你不要螳臂当车……”
姜采:“我非螳臂,尔也非‘车’。我一人之力自然无法与整个修真界定下的规则为敌,然我萤火微光,亦不回头。几位长老,请——”
半空中的玉宵君和丹青君还有些迟疑,那巫家六长老早在看在自家少主巫子清混在敌人中就按捺不住,姜采抽剑而起时,他登时跃下,一掌挥去。其他小门派的长老见此,当即跟上。
战场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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