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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信和相片,一家子人难掩失落,倒是李秀英脑子转得快些,安慰道,“即然三儿能知道家里困难,那应该是回国了吧?说不定是像之前娟婶子的儿子那样,是做要保密的研究,所以才不能给家里写信。”
“一定是了。”廖老爹点头,连连说,“能回来就行,听说现在外国也乱得很,还是回来好。”
廖拥军把信封里剩下的东西取出来,是个从中间对折的信封,他看清上面的字,随即有些奇怪的看向自己媳妇。
李秀英莫名,“看我干啥?给我的?”
“不是。”廖拥军摇头,他只是觉得自己媳妇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给娟婶子的。”
众人疑惑,三儿给陈娟的?
这个对折的信封没封口,陈美芬从儿子手里拿过来,敞开口往里面看了一眼,“是钱和粮票!”
“三儿怎么会给娟子这么多钱和粮票?”陈美芬嘀咕,“要给也该是小王给他娘才对,又不是他的钱都归三儿管。”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美芬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和自家老头对视一眼,又看向大儿子和儿媳,“……不会真是三儿管着小王的钱吧?”
什么情况下,一个女人才会管着另一个男人的钱?
陈美芬去到隔壁陈家村,把信封给陈娟,说是三儿给她的后,陈娟也是一开始疑惑,就算是寄钱和粮票,不应该是她儿子寄给她吗?怎么会是三儿给她的?除非……
陈娟很快想到什么,一把紧紧握住陈美芬的手,难掩激动,“亲家!”
西红柿炒蛋
薄薄的一层窗户玻璃挡不住公鸡高亢的打鸣声。
廖杉条件反射的猛地惊醒,从床上坐起来,略清醒些后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劳动节,研究所众人强制休息一天。
她又向后躺到床上,想再睡一会儿。
半晌后,廖杉又重新坐起来,叹了口气,她已经形成生物钟了,根本睡不着。
廖杉只能起床,走进卫生间里洗漱,她对着挂在墙上铁钉上一个不算大的镜子看了看,用毛巾擦干脸,出去拿了把剪刀又重新走到镜子前,把头发捋到胸前,对着镜子拿剪刀修了下长度。
仔细的把每一缕头发都剪掉相同的长度,廖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刚过锁骨,不长不短,这是她最习惯的长度,她抬手把头发在后脑勺扎起一个低马尾。
把地上的碎头发扫干净,廖杉抱着塑料盆和要换洗的衣服出门了。
走了十来分钟,廖杉在公共澡堂门□□上洗澡票,走了进去。
刚回国后在一个晚上光着身子被热情的大妈大婶们围着问“姑娘你多大了?才过来沈市的?”、“结婚了没?家里有兄弟姐妹吗?”后,廖杉就把自己洗澡的时间挪到早上了,这个时间澡堂里人少。
温热的水淋到身上,廖杉捋了一把头发,思绪已经发散。
加入空心叶片的发动机成功延长了使用时间,通过了70小时的试车。但这还不够……
廖杉把洗头膏抹到头发上。
要再想想……
等她再回到专家大院,把洗好的衣服晾在院子里的晾衣架上,廖杉看着天边的太阳,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没有手机的年代真不方便,她要不要去买块手表看时间用?
“小廖啊,晒衣服呐——”
廖杉回过神来,看向站在一楼小院里说话的赵兰香,脸上扬起笑容,“是啊师娘,这不是今天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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