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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说你是破扫帚么,耳朵一闭不就过去了!这么点钱也想要!
这下要西瓜芝麻一起掉了!
银牙一咬,“我这是帮你们匡救弥缝,拿点学费意思意思!”
手都伸出去了,不实试试,怎么对得起这只手!
“姑娘,在下觉着姑娘你不烦挑明下身份,我那师弟可还迷糊着呢!”
看着李长青眼底的幸灾乐祸,苏余乐了,西瓜回来了!
“给钱!你烧的茅屋是我的,后面的竹林是我种的,”苏余手方向一转,对着黔仲逵连珠炮似的道,“还有,再次介绍一下,我是苏余,富余的余,苏远山的嫡亲女儿!”
话音刚落,还摆动了两下手指。
给钱!
黔仲逵呆了,之前还说不是苏家村人的,这不是自打嘴巴,“你……”
“哦,我昨天中午之前还是苏家村人,今天便不是了。”苏余打断他。
“你……”
苏余再一次打断黔仲逵的话,撩开耳边的头发,“看,这便是小耳朵!”
什么?
黔仲逵瞪大眼睛,手下意识伸出去,却被苏余躲过了。
她再一次撩开头发,“看清楚没,这便是附耳,也就是我爹苏远山说的小耳朵!”
黔仲逵看着那米粒大小的小肉球,紧紧的挨着耳屏,这和他想象的有很大出入呀!他都做好准备了,苏大哥的女儿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的时候,他如何如何的安慰她幼小脆弱的小心灵。
结果,就这……
他楞楞地看向李长青。
“赔钱吧!”李长青扬起一抹微笑,背着光,有点邪恶!
“这……万一又弄错呢?”
“呵!村口的规则气息,你应该多注意注意。”李长青吹了吹额角的头发,“回去让师父给你加阵法课。”
“诶,师兄,别!我相信你还不成吗!”黔仲逵忙道,他最烦上什么神神叨叨的阵法课了。密密麻麻的图在他眼中只有催眠的作用!
再说,人连小耳朵都亮出来了,他还能不信嘛!原来小耳朵不是第三只耳朵呀!银子啊!心好痛!
“还有什么问题吗?”苏余问道。
“那个,”黔仲逵思绪急转,“那个,我把村里的赔款拿回来给你!”
哪有赔款赔两份的!他可真机灵!
“别!村里是村里的赔款,那是他们的地,你把他们的地给毁了,赔偿不是应该的嘛!我这呢,你赔的是房子和竹子的钱。”苏余连忙拦住,那茅屋她也就是借住罢了,她手上可没有房子的地契,他回去一闹,她这钱不就打水漂了!
李长青自是知道情况的,他赔偿的那笔钱最后进的是村里宗祠,那茅屋地契是族里的,并不属于个人,不过他并不打算说明。毕竟,看黔仲逵抓耳挠腮的样子也是一种乐趣。
想到这,李长青瞟了眼仍旧吃得欢的毛驴一眼,愉悦的笑了。
苏余莫名的来回看了两眼,没看懂。
“小余儿说的是,这是五十两,给你!”李长青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苏余,转头对黔仲逵道,“钱从你赏银里扣!”
黔仲逵如遭雷劈,他的赏银是由李长青下发的,他说要扣,那他绝对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师兄,能不能通融通融!”
“你说呢?”
轻飘飘的三个字,黔仲逵哑了。
李长青愉悦了!
苏余惊悚了!
她此刻居然从李长青的眼神中读出了四个字:黔驴技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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