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义母欲言又止,打量面前长大成人、艳如三月桃李的小娘子,越看越喜爱,越看越揪心,半晌抹了下眼角。
“伢儿,你今年已经十六,年岁不小了。娘私心想多留你几年,但留来留去,留到女儿家大了,引来各路豺狼虎豹盯着,娘怕出事啊。”
她把老家带来京城的瓷枕头抱起,在包裹枕头的盖布里掏摸半晌,摸出一封沉甸甸的蓝布包,当面打开,细碎银光在油灯光芒下反射光泽。
应小满惊愕地微微睁大了眼。
义母积攒了半辈子,攒下来半布包的家当,都是几钱半两的散碎银角。
“你爹在世时整天念叨着要攒钱。等钱攒齐了呢,又惦记着盖瓦房,砌炉灶,后院打井,养鸡养鸭。再往后,就开始给我买药,给他买药。”
义母拨着碎银,“年年过年总说要扯一身绸缎给咱们娘儿俩做新衣裳,年年都买不起。你爹是个粗人,觉得没绸缎衣裳,布衣裳也不错,他不知道女人心里有多惦记着过年穿身好衣裳……”
“我有时生他闷气,故意把过手的碎钱留下,年年积攒,攒了这么多,他那粗人压根没发现。数数存钱够给全家每人做身绸缎衣裳了,我又开始舍不得,想着给你存点嫁妆钱。存到二十两整数目时,再装作不经意跟你爹提一嘴,你爹一定惊得眼珠子都要瞪掉,想想就好笑……哎,你爹去的时候,已经攒到十八两六钱了。”
说到这里,义母把打开的布包袱扎上,小小一个布包掂了掂。
“伢儿,这里都是给你存的嫁妆钱。你如今长大了,京城人多地大,确实比咱们老家村落更容易寻到好人家。我想好了,等搬家安置妥当,就托媒婆问询问询,如果有年纪合适、踏实能干的般配人选,你就嫁了罢。娘体体面面把你嫁出去。”
应小满听着听着,眼底渐渐溢出泪花。“娘……”
义母抬手替她抹干净眼角,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又急忙把包袱重新打开,从边角里掏摸出一块陈年布料。
厚实的上好织锦料子,新织时或许是朱红,历经多年清洗褪色,显出现今的旧粉色泽。但放在灯下仔细去看时,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精美绣工。
“这块料子一直和替你攒的嫁妆放在一处,今天索性都拿给你看看。伢儿,这是你爹把你抱回家当天,你亲娘给你留的襁褓。”
应小满吃惊地把旧襁褓接在手里,捏了捏柔软料子。
眼角残余的星星点点泪花唰地流成瀑布。
夜风吹过庭院,阿织捧着羊乳坐在西屋窗前的矮方桌边上。
羊乳少见,回程路上应小满记挂着阿织身子不壮实,绕路去羊奶铺子专门买来的一囊。
东边屋里传来哭声。起先还隐隐约约,后来母女哭在了一处,哭着哭着忘了压抑,声音陡然大起来。
应小满呜呜地哭,“娘,你不要我了?”
义母呜呜咽咽,“谁不要你了,娘才舍不得你嫁出去。但你这伢儿打小长得扎眼,家里留不住,还是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了罢。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好过整天遭什么鱼市浪荡儿,什么城东雁二郎,什么官船贵人,什么三条巷冯员外之类的惦记。”
应小满又哽咽几声,哭声忽然一停,“三条巷冯员外是谁?”
“哎,怕你生气,娘瞒着没敢说。上次牙婆趁你不在家时偷偷摸上门寻我,说三条巷的冯员外在鱼市见过你一面,从此念念不忘,开价五百贯,想把你聘回家做小妾!我当即叫上隔壁杨嫂子,两根洗衣棒槌一顿痛打,把那贼婆子撵出去了。”
义母哽咽说,“以前家里有你爹,我这辈子没跟人动过手,那贼婆娘气得我头一回动手……”
“呜呜呜娘……”母女俩感动地抱在一处。拥抱的身影透过半敞窗棂,明晃晃映在小院里。
西屋里坐着的阿织听得似懂非懂。
“西屋七哥,阿姐哭得好惨,因为婶娘在骂她吗?我要不要去婶娘屋里?”
七郎起身从灶上取来奶囊,把阿织杯里的羊乳添满,撩袍坐回矮桌边,似笑非笑地继续拨弄着鹅卵石:
“不是骂,在谈心。她们在谈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去打扰,继续喝奶。”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