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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令行止从警察局离开坐在车里默默地点了一支烟,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男人,小心翼翼地问,“书记,要去哪里?”
令行止吐出一口烟,手指优雅地夹着烟尾巴,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迭,目光沉冷,像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绝对幽深之下藏着绝对的骇浪惊涛。
没一会儿,秘书陈燃拉开了副驾驶,与此同时,令行止抬手掐灭烟,另一只手揪了揪领带,“回家。”
然后隔板缓缓升起。
车子驶进小区,门卫站得笔直,开到地下车库走着独属于市委书记的车道,车子停下来。
陈燃下来拉开车门,令行止从里面走出来,“明天十点来接我。”
“好。”
屋子里亮着灯,应该是魏洛臣回来了。令行止抬脚走过去,按响门铃,保姆很快开了门。
“书记,您回来啦,夫人也刚回来。”
令行止点点头,走到鞋柜遍换鞋,一旁魏洛臣的高跟鞋七扭八歪地脱在门口,保姆急忙弯腰下去摆正了她的鞋,“夫人喝多了,我刚扶她睡下,熬了醒酒汤。”
令行止没理会,一手解开领带丢到沙发上,外套也仍在沙发上,转身往二楼走去。房子是复式结构,上下四佰平左右,政府分配的房子,毕竟是官员,各个方面都需要注意。
推开卧室门,屋里只亮了一盏台灯,魏洛臣穿着黑色v字领性感吊带,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时尚杂志。
令行止靠在门边,牵拉着眼皮子,淡定又缓慢地打了一个哈欠。
魏洛臣抬眼看她,目光刚好擦过杂志上页的边缘,“我还没洗澡,要一起吗?”
“不了,明天我有安排。”
说完,令行止走进屋里,停在表柜边上,抬起手腕解下手表。
“你先去吧。”
魏洛臣放下手里的杂志,看着令行止高大的背影,白色衬衫下藏着的肉体野蛮且性感,深吸一口气后,她掀开被子站起身,“明天是要陪爸爸去应酬吗?”
“嗯。”
魏洛臣顿了顿,令行止回头,衬衫已经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还有她喜欢的锁骨。
他们两个人都重欲,令行止作为高管自从结了婚后他就勒紧裤腰带,不想在女人、床上这点事上栽跟头。所以,多出来的欲望只能魏洛臣来解决,两人刚结婚的时候,周六日能做两天。
她最喜欢事后,两人各点一支烟,不说话,眼中满是情欲。
“今天的事……”令行止顿了顿,嘴角没有笑容,“刚才比较着急没说清楚,首先,很抱歉,但我被人算计了。”
魏洛臣原本拧着的眉头听到他这么说,有点震惊。
“什么意思?”
令行止坐在沙发上,沙发在临近阳台的地方,没有灯光,“我在房间里休息,然后女人进来,她身上的香水味儿和你很像,我以为是你,然后她把我绑起来,我和她稀里糊涂做了一次。”
他撒谎了,那个香味和孔令琪的味道一模一样。
魏洛臣赤着脚站在地上,突然觉得地面好冰凉。
“……然后呢?”
令行止背靠在沙发上,魏洛臣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着他平静地说:“她报警,说我强奸了她,我们两个做的时候没带套。”
魏洛臣张了张嘴,在出轨这一方面她是相信令行止的。他们两个人结婚,不仅仅是个人,更是家族联姻,彼此的关系千丝万缕,是一个利益集团。有些事,必须要互通有无才可以共同进退。
“她是谁的人?”
令行止摇摇头,在黑暗中看不到的眼,只能看到他嘴角微微扬起,紧接着喉咙中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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