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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贺云朝本来要与信息素对抗已经足够艰难,任令曦还不停用紧绞的小穴研磨他,他的理智濒临溃堤,握着她腿的手指都不小心用了力。
从发情开始就在渴望这一刻的身体淌出更多汁水,任令曦只觉得身体里烧灼的那股欲火更加难耐,她不断摆动腰臀,每一次都让贺云朝的阴茎更深一点,更撑开一些。
大脑依稀还能理出贺云朝的逻辑,此刻她只觉得烦躁。
“是又……怎么样,”任令曦说,“你经验丰富……呜——那你倒是、倒是动啊……”
“任令曦——”贺云朝因为她的举动有些失控,挺身又埋深了一寸,好不容易才勒紧了缰绳,“不要……随便给人下定义……唔。”
任令曦因为这一寸便甬道收缩,贺云朝又抽嘶了一口气。
“我可从没、从没说过——”
他盯着任令曦的眸子,本来只是想要照顾她感受而抽出的一分耐心,却在她迷离、潋滟又夹杂着倔强的瞳光里融化,眼前的任令曦美得不可方物,哪怕为情欲驱使,她也不像一个傀儡,有一瞬间贺云朝有了一种错觉,是她自己在主动享受这一场交欢。
努力堆迭的理智因为一朝松懈而全盘尽毁,他挺身一举攻城略地,彻彻底底尽根没入。
“——不是第一次。”贺云朝直起身,顶灯之下的阴影中,他腾出右手五指岔入发间,捋起微湿的刘海和鬓发向后扒,嘴里把刚才尚未说完的话补全。
两人完整交合,低喘着气,眼神紧锁对方。
隔壁已经白热化,叫声震天响,根本就没顾及他们俩。
子宫被阴茎死死抵到了入口,发情期的身体终于有了小半刻的餍足,任令曦这才虚着眼,带着诧异道:“你是……第一次?”
“彼此彼此。”
任令曦不知为什么又下意识否认:“我才不是。”
两个二十来岁的男女在夜店卫生间里冲动送出自己第一次,这种故事一听就蠢得像编的。
“嗯,”贺云朝向她俯下身来凑近,也因为这动作,身下的肉茎跟着前顶,“前辈不是第一次。”他顺着她说话,可是桃花眼一弯,像是已经把她看穿。
你看,他又来了。
任令曦在快慰中一把捂住他的嘴,“谁是你前辈。”
老是故意装嫩,明明现在鸡巴还插在她里面,偏偏要装成一副下克上。
贺云朝没有拉开她的手,反而是身下开始缓缓抽送。
一张五官优越的脸被她遮蔽,只露出那一双眼睛,任令曦见惯了他漾着光的眸子,哪里能适应他这一刻瞳色都被黑暗吞噬的陌生模样。
两人沉默着交合,一下又一下,动作清晰深重,和隔壁间那已经开始打桩的狂浪对比鲜明。
明明交合的是下体,可是她却觉得贺云朝的目光更纠缠。
刚才好不容易消停的情欲再度高涨,她蓦然收回手搭上自己的眼眶,只留下一簇视线,瞥见自己被他高举的一条腿随着他的动作轻晃。
“贺云朝……”
他靠过来。
“回去……忘掉。”
近在咫尺的热气打落在她鼻翼,他说——
“……遵命。”
任令曦心跳更甚,这两个字让她想起了那天阳光下,让她顺毛捋的那只“大型犬”。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下身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任令曦的呻吟渐渐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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