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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星阁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刚刚云栖从行李中拿文件时他看到对方只带了一身换洗的衣服,而且这地方着实偏僻,实在不符合他心目中第一次的感觉。
而且他是个口头上的巨人实践上的矮人,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连一起洗澡都没敢提,只敢在两人都洗完澡准备睡时,抱着人躺在被窝里爱不释手地多亲两口。
然而他自以为已经很克制的动作落在云栖眼里却跟狂风骤雨一样,让人一下子会错了意。
云栖脸一热,脑海中却又想到了遗嘱和前世的事,微妙的愧疚间,竟忍不住抿了抿嘴唇道:“……你真的想在这里?”
段星阁立马便听出了他话里的松动,呼吸一滞间眸色立刻便深了,云栖后背一凉,突然有些后悔这么说。
但很快段星阁便恢复了先前的神色,低头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嘴唇,没有正面回答
()这个问题,而是道:“这地方太简陋了。”
云栖挑了挑眉,他骨子里和浪漫绝缘,对所谓的仪式感以及什么第一次看得没那么重。
但段星阁显然不一样,他对谁求婚都能耿耿于怀到委屈的程度,洞房花烛夜这种事肯定更认真。
意识到段星阁说什么也不会在这里动手后,云栖看了他二秒,故意逗他:“真不想?”
段星阁微微睁大了眼睛,看起来心里的那根底线正在摇摇欲坠,但最终他还是在云栖耳边小声道:“……想的要死,别勾我了哥哥。”
云栖心下一软,然而还没软多久便被人看出了端倪,那人立刻凑到他耳边道:“哥哥心疼我?哥哥如果真心疼我,那不如……”
云栖眉心一跳,有些警觉地看向他,果不其然下一秒那人吐出了一句极度破廉耻的话。
云栖蓦然睁大了眼睛,似乎不确定自己的耳朵,整个人都因为震惊僵在了床上。
段星阁却趁机牵着他的手往下,云栖一下子回神,跟烧着了一样使着劲地往回缩。
段星阁手上的劲奇大,面上却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哥哥,可怜可怜我吧。”
云栖咬着牙和他对峙半晌,最终心底那股愧疚还是泛了上来,闭着眼妥协了。
段星阁刚洗完澡,也换了新衣服,原本该十分干燥的,可云栖刚搭上去便被上面截然相反的触感给惊呆了,他睁眼不可思议地看向对方。
段星阁的笑意终于淡了一些,露出了些许藏在其下的幽深:“吓到哥哥了?体谅一下嘛,都是想哥哥想的。”
他嘴上说得可怜,手上的劲却一点没少。
“——?!”
云栖突然后悔自己的妥协了,他的手本就敏感,此刻手掌上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像是被人用羽毛扫过一样,他下意识想躲,却被人攥着手腕死死地按住,碾过他的手心,直直地滑过指腹。
过电般的触感从指腹传来,云栖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他咬死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声,彻底没了一开始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段星阁见状轻笑着揶揄:“这才哪到哪,哥哥便受不住了?”
云栖根本没精力回应他的揶揄,他颤抖着想要把手蜷缩起来,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手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对劲,羞得快要烧着了。
胡乱间他下意识咬住左手的手腕想止住声音,段星阁见状眼神却一暗:“不许咬手。”
他如此没大没小的命令自然换来了云栖的怒目而视。
然而这小子就跟戏瘾上来了一样,硬生生把云栖的手掰出来,低头轻吻了一下,立刻换来了一声呜咽。
“听话,不许咬。”他暗着眸子大逆不道地吻了吻云栖颤抖的左手,“乖。”
右手被人抓着不放,左手还被人握在手里亲。
“小混蛋……”云栖实在受不住了,终于颤抖着憋出了第一句有完整含义的话:“……关灯。”
“小混蛋就想看着哥哥
。”然而段星阁太知道怎么拿捏他了,“我怕灯一黑,梦就醒了。”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奈何云栖是真的吃这一套,他呼吸一滞间便错过了最好的挣扎时机,整个人被烫的烧心,想松手却被人极力按着。
夏季的山谷中虫雀繁多,窗外时不时传来各种生灵的声音,好似一场忙忙碌碌的音乐会,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寂静,听得床笫之间的人脸上十分挂不住。
云栖埋在段星阁颈边,忍了半晌终于是忍不住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求饶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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