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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晏心火燎原,压不住眼底暗涌的情愫,将宣芋抵上车门,用手掐住她的后脖子,固定住,不让她有任何躲开的机会,又怕力度伤到她,稍微卸力,指腹一圈又一圈地磨着。
吻到他嗓子哑得厉害,呼吸渐渐变重。
微微拉开小段距离,注视着怀里的女人,郁闻晏想,在吕圣利尼亚大草原见过最美的风景不是如油画般绚丽的晚霞,而是此刻怀里的她,晚风卷乱的长发有几缕擦过她发红的脸颊,粉光生艳,眼睛亮晶晶的,比夜色更催人动情。
他的拇指揩过她的下唇,笑说:“肿了。”
意料之中的,她脸颊上的红蔓延至耳垂,如一株厄瓜多尔红玫瑰。
宣芋挪开视线,看落日沉沦,天际线只剩橘色的霞光。
当最后一缕光消失,她身后的车门被拉开,猝不及防倒入后座凳子,他也跟着上来,反手将门拉上,车厢暗下,暧昧流窜。
空间太小,他跪在她的双腿间,修长的手指勾住衣角,摸着腰线往上。
身前忽然一松,宣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收紧,指甲陷入肉里,他倒吸一口凉气。
“下手轻点,还没开始,紧张什么。”他这话说得劲劲的,野调无腔。
郁闻晏还有空说调侃她的闲话,宣芋感觉又热了一个度,脑袋发懵。
宣芋压住衣服下的那双大手,磕巴说:“会、会有人吗?”
郁闻晏直起上半身,摁下一个按钮,中间的挡板升起来,他说:“贴了防窥膜,看不到。”
宣芋还是没有放手,他五指收了下力度,笑说:“阿芋,比以前丰腴了。”
“闭嘴!”宣芋用膝盖顶了一下他腰侧。
碰到敏感区,郁闻晏反应很大,往另一边偏,宣芋碰到那,不敢再动,呼吸都放缓了。
他收回手,捉住她的手腕,拉往上,压在凳子边缘,伏身亲她,故意蹭过她的上颚,她痒得浑身发抖,不停地挣脱。
“乖乖,给亲会儿,没有工具,我不会干什么的。”郁闻晏像拿着糖果哄小朋友保证一样哄着她。
宣芋小小声说:“包……包里有。”
郁闻晏停下动作,挑了挑眉,降下挡板拿过她副驾驶上的帆布包,摸着黑找东西,碰到方形盒的一角,拿出来握在手里,轻笑一声:“你买的?”
宣芋有些儿后悔告诉他,这件事他以后肯定会时不时拿出来逗她。
郁闻晏身上要去开车顶的灯,宣芋双手拉住他的手腕:“别开灯。”
灯一打开,她衣衫不整又脸红的模样岂不是被看清了。
她羞赧说:“上飞机前医疗队发的医疗包里配置的。”
郁闻晏把玩几下,塞到她包里,掐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会儿,把冲锋衣外套脱下,垫好。
她不让开灯,他就摸黑把工具拆开,先套指上,保证是干净的,才入的花园。
或许是场地问题,宣芋很紧张,克制喘息
(),脚后跟不小心踢到车门?()_[((),有点儿疼。
郁闻晏空出一只手,大掌包裹住她的脚后跟,揉了揉,另一只手该干嘛干嘛。
宣芋还没喘顺,郁闻晏拉着她坐到他腿上。
“自己来。”
一改刚才服务殷勤的态度,命令开口。
宣芋咬紧下唇,并不想。
郁闻晏贴到她耳边说:“不能保证多久,你按照你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
时常不保证?
宣芋听到这句话,明白他说的意思,愣了下,噗嗤笑出声,又怕伤他自尊,把头埋到他领口,抖着身子憋笑。
他拖着懒洋洋的调子:“我这才是正常的吧,毕竟上一次是四年前的一月……”
宣芋捂住他的嘴:“收起你不要脸的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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