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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低低唔了一声,把已经被浇得指尖滴水的手抽出来,用指腹时轻时重揉着不堪重荷的阴蒂。
可能因为胳膊不易出汗,散香也慢,蒋颂能闻出一点妻子香水残留的前调。
有些像是脂粉气,但并不让人觉得艳俗,带着一点混沌的桃子味儿。
“它叫什么名字?”蒋颂的吻逐渐下移,在乳尖和肚脐多做停留,最后来到湿穴。
他边吃边问:“好香……告诉我,小乖,你新换的香水叫什么名字?”
雁稚回模糊回应他,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叫床上,于是在断续的“爸爸”“操我”“好厉害”这些淫荡的呻吟里,蒋颂听清了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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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ach
蒋颂忍不住逗她:“这种时候想要从你嘴里听到答案,实在有些困难。”
雁稚回勉力回敬他:“从您嘴里……也,呜呜别舔,别舔……也很困难。”
蒋颂用力吮她敏感的穴口,等水润湿他的下巴,才慢慢开口:“很困难吗?我舔了连三分钟都没有,你看起来恨不得就这么让我喝水喝到饱,小乖……”
他看到雁稚回睁开眼看他,而后立刻面红耳赤地移开目光。
蒋颂尤其喜欢看雁稚回这幅羞涩样子,结婚十几年了,她依然是这样,在床上羞起来,总让人全身发痒。
“你知道你身上的香气给我的感觉吗?”蒋颂把吻痕留在她大腿内侧:
“像是在雨夜里和你在床上性交,而你全身上下都是这股味道。第二天早晨你去洗澡,被子里留下的,就像现在……一种淫荡又可爱的桃子味。我可能会在那种时候想到,我们原来……只是一夜情的关系。”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最后三个字。
蒋颂的笑声低沉里带着哑,他显然满意于自己的形容:“——就是这种感觉。”
雁稚回唔唔着蹭他,道:“嗯……这么一说,我想知道,您会和人发生一夜情吗?”
蒋颂再度埋进腿间,声音含糊湿润:“如果是你的话,就会。”
雁稚回为他的舔咬瑟缩着身体,她几乎可以想象三十岁出头的蒋颂和她发生一夜情的样子。
一定是晚上操她凶得要死,白天却一脸温和地询问她的感觉。类似于——
“昨晚感觉怎么样?”这样子的话。
如果,如果当初她没有去南方找他,他们也一定会提前发生关系。对方所具有的性的吸引力对他们彼此来说,几乎是无力抵抗的命运。
十七岁的雁稚回被对蒋颂的渴望催熟,只是外熟里生,勇气是作案元凶。
陷入一夜情if线模拟的雁稚回被蒋颂舔得哭叫不止,她呜咽着道:“挺好的,挺好的,先生……如果您在一夜情之后问我的感觉,我一定会这么说。”
蒋颂顿了顿,自她腿间抬起头。
他笑着覆上来吻了吻她的头发:“我也是。”
脑海里有红鲤鱼游过去,连带着稚嫩的幼穴,依赖的双眼,汹涌的快感和满足。
蒋颂的声音哑下来:“我会说,我的感觉非常好,非常……非常好。”
鸡巴胀得生疼,蒋颂直起身,跪在她身前,就着足够的润滑顺利埋到最深,握着她的腰开始用力撞。
也许是一夜情这个话题让他想到和雁稚回初次发生关系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蒋颂埋头闷声操干,半晌,突然轻轻扣着雁稚回的下巴,示意她望向自己。
“如果我说……算是补上的,我是想说,雁稚回,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他低声问她。
雁稚回怔住。
是真的彻彻底底地怔住,雁稚回呆呆看着身上的男人,唇瓣发颤,自喉咙升起的酸意迅速蔓延到鼻腔,眼眶,而后液化成为眼泪。
从开始知道怀孕的事情之后,和她一直统一战线的,基本就只有还是个胚胎的雁平桨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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