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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依在他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操弄里,呻吟逐渐被啜泣掩盖。
“没有…啊…轻…轻点…呜呜…我没有…”
她一边哭一边否认于澈的“控告”,她都和他解释过了,不明白为什么于澈还是要这样猜疑她。
“没有吗?那为什么还要捡回来?还要藏起来?不敢让我看到,是怕我再丢了吗?他们那些破烂东西对你这么重要吗?恩?”
“还藏在衣柜里,这么喜欢藏这里面…”他说着又慢慢靠近她,双唇贴近她耳边,“我这次把一一绑起来也锁到衣柜里,好不好?宝宝?”
于澈背对着灯光,整个人都被灯光映照得柔和,说出口的话却让陈依身体发颤。
他的手还掐着她的脖子,力道很松,但陈依此刻还是觉得有些窒息。
陈依被捆住的双手又捉住他的,泪眼婆娑地又摇头,“于澈…呜呜…不可以…你…你不要再那样对我了…”
她虽然没责怪过于澈那样对她,可她对那种毫无尊严可言的状态还是充满恐惧的。
她现在整个人又乖又软,全身赤裸地被他困在衣柜这个角落,又向他哭饶,于澈觉得自己的阴茎更加地胀了。
他又抓着她两腿膝盖,紧并在一起,陈依下面花穴又紧闭成一条肉缝。
“嗯…只要一一乖乖的,我就不会那样做。”他说着,阴茎又开始在她下面抽插起来。
那根红色的柱身上青筋明显,被撑得薄而透的包皮随着性器在她肉壁里进出又带出了亮泽的蜜汁,囊袋拍打在她肉缝上时,又被粘上淫液,退开时又牵起银丝,淫靡极了。
陈依本来就快要高潮,于澈这样顶弄没多久,龟头只是轻轻擦过她敏感点的时候,陈依便高潮了。
她内壁痉挛着,又酥麻地吸咬着于澈的性器,于澈缓了一会儿就想继续干她。
只是他刚才插入的速度又快,力道又重,一次次直接破开肉壁里的软肉,陈依整个人也被他插入时的力道你得向后退去,她的肩胛骨有些忍受不住的疼了。
他再操了几下,陈依就闷哼着喊疼了。
于澈听到她说背上疼,又半托起她去看她的背。
只见两边肩胛骨处已经磨破了皮,还渗出了些血,浅淡的一些印在了衣柜上。
于澈的阴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后还高高翘起,跳动着想要重拾刚才的温暖。
“医药箱在哪儿?”于澈柔声问她。
陈依说了句客厅,于澈便赤身裸体地往客厅去了,也不知道客厅的窗帘拉没有,但应该是没有的。
于澈回来的时候,陈依正侧着头看自己的后背,只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疼。
“一一怪我吗?”于澈帮她用碘伏消着毒,又问她。
陈依曲着膝盖,上身往下趴在膝盖上,两乳被她压得变形。
她摇了摇头,“没有怪你。”
她没怪过于澈捆绑她磨灭她的自尊,也没怪过他一次次的不信任,自然这点小伤也不会怪他了。
只是于澈让她觉得自己永远是愧对他的,好像她不管如何坦诚,剖开自己的全部给他看,于澈心里对她怀疑的根芽还是长进了他的血肉。
他们好像陷入了死循环,但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破开这个循环。
于澈的解决办法似乎就是粗暴地想把她捆缚在他身边,让她只能看见他,只能接触他,让她的世界只有他。
但陈依不想这样解决,而且这也不算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擦完碘伏,又对着伤处吹了吹,陈依觉得有些痒,又转过身正对着他,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及以下。
空调开着,就算露着后背倒也不算冷。
两个人沉默对视了两秒,在陈依害羞要偏头的时候,于澈先开口了。
“一一,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吃醋。”
他好像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又委屈地承认他…吃醋,陈依讶然之余,又忍不住抿着嘴笑了。
于澈听到她细弱的笑声,表情愈发装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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