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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围观群众的眼里,江淮看着年岁不大,十三四的样子,个头中等,一张白嫩的脸蛋还带着婴儿肥。但从她头顶的帽子,到身上的绯色衣袍白色大氅,再到腰间的玉佩锦囊和脚上的靴子,都无一不透露出一个讯息——有钱,很有钱的那种。
不下于十个江家家丁将人群挤开,开出一条路来,让江淮畅通无阻地走了进来。
江谨言浑身哆嗦着,痛得呼吸都困难,他努力保持着清醒,仰起头去看江淮。
“哥!你怎么样?!”
江淮快步走到江谨言面前,想碰江谨言又不敢。
她装出一副焦急万分又愧疚的样子,“对不起,哥,我来晚了。”
江谨言本就体弱,如今气若游丝,也没听清江淮叫他啥,只呼哧呼哧喘气,道:“我没事,怎么……怎么是你?”
他是认识江淮的,江淮是江老爷的儿子,父子俩前几日让人把他带到城中一酒楼里,告诉了他的身世,问他愿不愿意跟他们回江家。
但他下意识拒绝了。
既然自己生父不详,母亲又已去世,他就该与江家毫无瓜葛才对,以他的身份,他回了江家,该如何自处?他只想靠自己堂堂正正地走上科举之路。
“哥,你先别说话,我帮你申冤去。”江淮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身就往公堂里走。
江谨言为原告,被告一为赵家人,赵老爷赵夫人到场,赵公子却因感染风寒高热不退卧床不起而缺席。被告二为富岳书院,到场的有负责入学考试的几位夫子。
赵家人和富岳书院串通一气,加上县令黄大人的有意偏袒,江谨言又无法提供铁证证明那卷子确实是自己所写,是以便被判了“诬告。”
江小舟提着一个年轻人跟在江淮后面,那年轻人拼命挣扎却挣扎不脱,只能大喊大叫着:“放开我!救命啊!爹娘救我!大老爷救我!”
赵老爷和赵夫人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尖叫道:
“宇儿!我的儿!快放了我的儿子!”
黄大人一看行刑被打断,气得直拍桌子,“外面何人胆敢擅闯公堂!把他给本官抓起来!”
一看那气势汹汹围过来的衙役,江小舟把赵公子往地上一掼,摔了对方一个狗啃屎,自己则赶紧挡在江淮面前,“公子别怕!”
赵公子惨叫一声。
赵老爷和赵夫人见状疯了一样冲上去扶起自己的宝贝儿子,焦急地检查着有没有哪里受伤,“天杀的,你这小畜生,竟敢伤我儿,你是哪家的孩子,我明日就上门讨个说法去!”
江淮前世好歹也是在演艺圈摸爬滚打十来年的,这种古代升官的戏码她从死尸演到原告,不知道经历了几次,何况她有备而来,是以半点不慌。
“我在外面见这位公子看热闹看得起劲,就顺手带他进来了,怎么,不领情?”
突然,有百姓道:“这不是赵公子吗?”
“方才不是说赵公子高热不退卧床不起不能来公堂上吗?如今怎么瞧着像没事人一样?”
众人怀疑地看着他们,赵公子闻言一噎,赶紧躲到了赵老爷夫妇身后。
江淮则是拍了拍江小舟的肩膀示意他让开,而后大步走进堂内,一撩衣摆跪下,大方行礼,脆生生地开口:
“草民江淮,拜见大老爷。”
她年纪小,模样又长得乖巧,学着大人行礼时虽有点违和感,却也显得格外真诚。
黄大人的怒气收了收,沉声道:“江淮?你父亲姓甚名谁?”
黄大人虽贪却不蠢,一见江淮这么有钱,又姓江,他警惕地回想了一下,立马便想起了保宁府的几个富商。
若此江家正是彼江家,那以他一个小县令可得罪不起。
江老爷并不是每年都来遂州的,今年是潼川府的知府大人邀请他前来,想要由官府和江家合作,修一条贯穿潼川府和保宁府、途径遂州的新商道,官府得名,江家得利,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今日要是得罪了江家,百姓的口水能把遂州县衙淹没。
江淮仰着头道:“我爹爹叫江怀山。”
黄大人心里一咯噔,还真是江家家主。
他斟酌道:“咳咳,你这小儿,念在你年纪小,本官就不责罚你了,你擅闯公堂所为何事?”
江淮自顾自地爬起来站好,这才道:“小子是来向大老爷告状的。”
“告状?”黄大人一摸胡须,“小公子可是在遂州遇见什么难事?等本官把这案子处理了再为你做主。”
江淮却是摇摇头,“大老爷,我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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