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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芥子留下的那扇开敞的门,没能对颜如玉或者李宝奇造成任何心理压力,因为第二天一早,醒来的黑山疯疯癫癫冲出客房,没头没脑扎进大宴会厅,上演了一出惊险闹剧。
至于那颗牙齿,必然落到金媛媛手上,毕竟她是这宾馆里,唯一一个关心葛鹏下落的人。但她拿到了牙齿也没什么用:信息太少,凶手又太可怕了。
金媛媛坠楼,十有八九,是她无意中偷听到、或者发现了什么,但十分不幸,被对方立刻察觉且迅速处理了。
陈琮脊背发凉:“葛鹏、金媛媛、煤精店的老板,再加上你说的那个收二手家具的混子,四条人命了?”
肖芥子纠正他:“三条半,煤精店的老板,还吊着口气。”
陈琮觉得憋气:“就没人收拾得了他?”
肖芥子说:“目前知道整件事的,就咱们俩。你看咱俩谁像会挺身而出主持正义的?我不行我先说,我反正不是好人,也不想惹他。但我精神上,支持想干他的人。”
陈琮噎住,他平时也自诩是个正义之士,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也是个瞻前顾后的凡人。
顿了顿,他问:“那咱们能偷偷地、匿名举报他吗?”
肖芥子冷笑:“证据呢?”
没证据,从头到尾都是推理。
——葛鹏死了吗?有确凿证据指向颜、李二人杀人吗?
——金媛媛被认为是自杀,家属、同事无一起疑。说是他杀,有证据吗?
——煤精店的火灾,她打听过,起火原因确系意外。也就是说,那一晚的火,的确是夜半开灶导致,但如何证明开灶的并非老板、而是另有其人呢?
——苗千年的死,她也并没有亲眼目睹。毕竟到达现场的时候,他已经被胶带层层缠封、躺在大黑垃圾袋里了。
……
陈琮胸口闷得厉害,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尤其是,这事只有他俩知道,却视而不见,这算不算某种程度上的“帮凶”呢。
“那咱们不能做点什么吗?”
“做啊,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搞镜子了吗?他这么着急要镜子,偏不让他如愿,先从精神上打击他。”
陈琮真心服气:说来说去,又绕回她自己,还真是绝不偏题。
他想了想,说:“现在看来,颜如玉比我想象的可怕。咱们那个‘黄昏房卡’计划,有点潦草了。”
也许可行,但不够周详缜密,容易有后患。
肖芥子“嗯”了一声:“所以?”
陈琮说:“这样,我刚受了惊吓,脑子还有点涣散。我再想想,你回去也再想想,咱们先设定结果,这件事,我们想做到什么程度。你给我提要求,我出方案,同时,我也给你提要求,你也要出方案。”
肖芥子没听懂:“什么意思?”
“就是,假设你是甲方,委托我偷镜子,你有如下要求,一,两日内达成;二,要保证你绝不被怀疑。我根据你的要求,基于金鹏的客房位置,出一个可行的行动方案。然后,咱们身份互换一下,我是甲方,委托你偷,我提要求,你出方案。”
肖芥子明白了:“你要跟我比稿啊?”
陈琮笑:“你怕啊?”
这法子,他在店里常用,逮着老王和小宗两个员工使劲薅。比如,有些老货,一直出不掉,这个月打算做点活动,主推,你俩有什么好点子没有?各出个推广计划来。
再然后,他会比稿,对小宗说:“你看人家老王这想法多好,你怎么就想不到呢?”
在老王面前,又会指着小宗提交的某一条感叹:“不愧是年轻人,有干劲,这点子,紧随潮流啊。”
最后,拣二人方案中的精华,合而用之。
几次一过,老王和小宗都骂他是“奸诈的老板”,但奸诈归奸诈,有效啊,充分调动了员工的积极性,人在比拼的时候,压力之下,往往出奇招。
他对肖芥子“戏服跳楼”那一幕印象深刻,她事前是做了充分考量的。这样的脑子,不充分调动起来太浪费了——偷镜子这事,凶险程度只怕更甚,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他说:“你尽可能给我提苛刻的要求,同样的,我也尽可能为难你,两版方案拿出来,择优合并,应该就够用了。我想,咱们两个人的脑子加起来,总不能搞不定一个颜如玉吧?”
肖芥子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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