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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确实只是想贴着肚子玩,可是十七八岁的时候本来就是对自己、对情感、对都好奇的年纪,渴望触碰和接近是本能。
全然陌生的环境又更加催发这种渴望,会想做很多平时不敢做的事。
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变了调,每一下轻浅的碰触好像也都染上了其他念头,让皮肤下面的神经随着每一次接触滋啦滋啦地过电。
陶淮南睫毛轻颤,叫了声“迟骋”。
不是“小哥”,不是“苦哥”。
迟骋掐着他腰的手很烫,两个人都很热,这样相贴的姿势让他们在彼此面前都没有秘密,所有心事都明显。
陶淮南胳膊拄在两边,这样亲吻的时候他要低点头,细细的脖子拉起一条脆弱又漂亮的线条,薄薄的肌理下肩胛骨支起来,像一对小翅膀。
迟骋没他那么主动,他没有陶淮南那么天真。天真的小孩做所有事都随本能,迟骋像是从出生就没被赋予过这种天真。
人生来就带着命,迟骋命里就没有这个。
所以迟骋在陶淮南吻得投入动情时推开了他。
陶淮南执拗地拧起眉,再次低头。
迟骋眉心一道痕,警告地叫了声“陶淮南”。
陶淮南歪着一点头,也压低了声音顶嘴回他:“陶淮南在啊。”
不等迟骋说话,陶淮南表情很执着,像是不明白,也像是这真的是件太简单的事了,他摸着迟骋的脸和嘴唇疑惑地问他:“陶淮南不是你的吗?”
迟骋喉结轻轻滑动,死盯着陶淮南的脸。
一双本该灵动的眼睛却总是定在一个位置,让他的表情时常显得茫然。
陶淮南用手指轻轻划着迟骋的嘴唇,然后低下头,吻在了自己手指上。
迟骋闭上了眼睛,也拉了绳子关了灯。
他们在远离开家的地方,在一个陌生的小村庄,再一次做了本能喜欢的事。
很多很多舒服的感受从他们的手里像魔法一样飞出来。
魔法世界很奇妙,每一次亲吻打开一个魔法宝盒,宝盒里装着迷恋、成长、情感,和。
故意怀旧设置的老灯泡,关了灯还能看见灯丝的余亮。陶淮南的眼睛里连这点余亮都没有,他的黑太纯粹了,是无边无际的。
无边无际的黑像一条永恒流动的暗河。
哥哥是他的岛,迟骋是他的小船。dddddata-id=&ot;0&ot;
“是,”陶晓东点点头,配合着说,“苦哥越长大越磨人。”dddddata-id=&ot;11&ot;
黄哥老家在临省一个小小的旅游村,有山有水风景太漂亮了。虽然现在冬天河都结了冰,但能玩儿的也不少。陶淮南没怎么出过门,所以什么对他来说都很新鲜。景美不美不重要,好玩就行了。
陶晓东这段时间忙得脚不落地,他肯定没法陪着去。有迟骋带着陶晓东没那么担心,何况去的是黄哥老家,黄叔黄婶都在那边,没什么担心的。dddddata-id=&ot;7&ot;
“没答好?”迟骋挑眉问。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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