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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声,究竟是什麽秘密会牵扯两家,会让我们的爹如此憎恨对方?」她逼问,要知道真相。
他摇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因为说出来,他就真的会失去她!
不!他不想失去她,所以不能说,不能!
「小姐,傅少爷,不好了、不好了!」突然红红惊慌的大喊声由远而近传来。
闻声,柳延秀转过身。「红红?」
「不好了,傅大人找上老爷--不知怎地,傅大人快死了!」红红朝她奔来,满脸是惊恐过度的泪痕。
这是什麽样的场面?傅挽声与柳延秀几乎崩溃。
傅传新躺在血泊之中,腹上插了只匕首,双眼瞪大,像是死前的挣扎,而柳如遇则状似疯狂的在一旁时而哭泣,时而大笑。
「爹!」傅挽声震惊愕然的奔至仅剩一口气的父亲身边。
傅传新见儿子到来,颤抖的紧握住他的手。「挽声…你来了……」
「爹,你来这做什麽?为什麽要来?为什麽?」傅挽声痛苦的问。
傅传新的眼角滑下了懊悔的泪水。「我……得来与这老头摊牌,要他放过咱们,至少……放过你。」
闻言,傅挽声苍白了脸。
「这是爹自己犯的错,却累及家人…这次虽能从红卫手中活着离开,但爹觉悟了,冤冤相报何时了……爹来认错了……」那双还不肯闭上的眼楮转向柳如遇。
「你说唯有我以死谢罪才能消去你心中的仇恨,我做到了……你可要依诺放过……我一家老小…」
柳如遇闻言大笑起来,那笑声听来却是苍凉无比,止笑後他痛快的说:「放心吧,我会遵守诺言。」
「爹,究竟是什麽事,让你们非得走到这个地步不可?告诉我,请你告诉我!」柳延秀再也看不下去,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一无所知,她激动的问。
柳如遇惨澹的笑着。「既然事己至此,让爹告诉你吧……」
「不,请不要说!」傅挽声痛楚的阻止。
「傻小子,我虽没有亲手拿刀杀了你爹,但他也是教我给逼死的:这样,你还与延秀继续下去吗?」柳如遇问。
傅挽声的人像让钉子定住,张嘴,却无法再多说一个字。
柳如遇朝他冷笑後,视线转向女儿。「秀儿,有些事该让你知道了。爹年少的时候,非常喜爱一名女子,就是你娘,百般追求才终於赢得芳心,她在十五岁时嫁给了爹,两年後,爹带着她到外地访友,夜里,爹在友人的住处聊得愉快,就让她自行回去住宿的旅店,天亮後我回到旅店,却遍寻不着她的踪迹。
「直至三天后,你娘自己回来了,但,出现在爹面前的她……衣衫破烂、满身伤痕、下身是血……」柳如遇的脸孔因懊恨而扭曲。至今他仍无法忘记妻子当时的惨状。
「啊!」听到这,她用力的捂住嘴,心惊得无法形容,自她出生,她爹从来没有提过有关她娘的任何事,想不到、想不到原来娘竟然出了这样事!
柳如遇眼中激射出浓浓的恨意,他死死的瞪着奄奄一息的傅传新後继续说:「一年後,你娘不堪受辱,最终自尽身亡,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人,是他,是他干的!」他指着傅传新激动愤怒的说。
傅挽声跌坐地上。终於瞒不住了,他永远不想让延秀得知的秘密,最终还是说开了。
这样……他该如何面对她?不,该说延秀要怎样才能在面对他时不会想起他爹的恶行?才不会连他也厌恶了?
「是…是傅大人做的?」柳延秀杏眼圆睁,不敢置信。「他是为官正直的好官,真会是残害娘的人吗?」
「没错,就是这道貌岸然的人所为,我追查这恶徒十多年了,直到五年前,才确定丧心病狂的人就是傅传新!」柳如遇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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