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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陈庆说了我今天回去吗?”江予夺问。
“没有,”程恪说,“一会儿下了飞机直接打车回家,要让陈庆知道了,从他知道的那一秒开始,起码一星期除了睡觉时间,他都会出现。”
江予夺笑了起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你手什么时候拆的石膏?”
“早拆了,我都记不清了,”程恪想了想,“一个人去医院的时候还有点儿郁闷。”
“让陈庆陪你啊。”江予夺说。
“别废话,”程恪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对不起啊程恪,”江予夺凑到他耳边,“我以后不这样了。”
“不用道歉,我也没怪你。”程恪说。
虽然他的确是没怪过江予夺,但这几个月来他的郁闷也的确是真实的,现在听到江予夺的道歉,他也的确很开心。
“一会儿回去我请你吃饭。”江予夺说。
“不用,”程恪说,“到家先休息一下,也不急这一顿饭,我不是都没瘦么,少吃一顿争取瘦下去吧。”
“我没在的时候你不瘦,我回来了你就瘦了,”江予夺说,“你什么毛病。”
什么毛病。
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你回来了,运动量增加了,不瘦才怪呢。
程恪捏了捏眉心,控制了一下自己喷薄欲出的疯狂想象。
现在还在飞机上,还有半小时才降落,从机场到江予夺家,打车需要至少一小时,再算上下飞机之后还得去把喵领出来再加上找车的时间,随便耽误一下都得将近三个小时了。
这三个小时如果一直这样,到不了家里他就得从精神上先虚脱了。
他看了一眼江予夺,江予夺正偏着头看他,冲他笑了笑。
这个笑容放松而随意,只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暂时看不出有什么不要脸的想法,这让程恪非常内疚。
分开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见面了,一块儿回去了,他脑子里想的却全是不健康的内容。
也许是老天也不太健康,总之程恪觉得他们还是挺幸运的,一路飞奔到家,只用了两个半小时。
一路上江予夺都抓着他的手,直到进了屋才松开了。
“都是汗了。”江予夺甩了甩手,把喵从包里放出来,把水和猫粮都放好。
“江予夺,我有个事儿跟你先说一下,”程恪站在客厅中间,在江予夺过来搂住他的时候,他开始一气儿说了下去,“从你走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想着要收拾你,每天我都想一遍,一直想到数不明白到底多少天了。”
江予夺偏头看着他。
程恪推开他,一扬手把上衣脱掉了,伸手抓着江予夺的衣领就把他拽进了卧室:“我有九九八千一百多种想法。”
江予夺被他一胳膊抡到了床上,愣了半天:“九九是八十一。”
“衣服脱了,”程恪蹬掉自己的裤子一边指了指他,“我没功夫跟你数一二三,你赶紧的。”
“你干嘛?”江予夺有些震惊,但眼神和表情里都已经能看得出来他问这句话并不需要回答。
“收拾你,”程恪跳上床,跨到他身上,吼了一声,“脱衣服!”
“操,”江予夺吓了一跳,把衣服脱了,“你他妈是不是憋疯了啊?”
“是!”程恪继续吼,“裤子!”
江予夺赶紧把裤子也脱了,往旁边地上一甩,也吼了一声:“程恪你他妈找操呢!这么嚣张!”
程恪没说话,扑上去搂着他就亲。
劈头盖脸一通亲完了之后,他抓着有些发蒙的江予夺的胳膊,狠狠地把他翻了个面儿,脸冲下按在了床上,然后伏身贴在他耳后:“你说谁找操?我找操呢,你会吗?”
江予夺喘息着没有说话,只是偏过了头。
“我现在就教你。”程恪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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