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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怅雪忽然这么一说,钟隐月甫一听,还没反应过来。沈怅雪就这样压在他身上,钟隐月大脑一片空白。呆呆望了半晌手上的锁扣,他这宕机的大脑才终于清醒了一些。他想起来了,这是锁仙咒。这东西和命锁有些许不同。一旦被上了此咒,便是双方都平等地上了这一把锁。但,锁仙咒并不会有一方必须对另一方言听计从之事。不过,它是有另一种用法的。此物会在法咒缔结的双方身上留下印记,双方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彼此所在。且若用了此法,这两人此后便不能相离开千米。若离,那附于身上的纹印便会起效,以对方的灵根在那处纹印落伤不断。伤害会一直持续延绵,不会消失,除非起咒者在遥遥远方撤去咒法。并且,锁仙咒的全名是为锁仙长情咒。换言之,一旦上了此咒,被锁之人心向着谁,是否变了心,起咒者也能明白。这东西太逆天了,比命锁还像圈狗玩。钟隐月呆呆望着手上这一环锁扣,愣了半晌,才终于明白这会儿是发生了什么。沈怅雪把他给锁了!用这个锁仙咒!?钟隐月立即震惊无比,浑身一个哆嗦,吓得想赶紧抽身出来。他身子往旁边一拧。可他肩膀遭人扣着,这么一拧,根本没能挣脱。反倒是被沈怅雪发觉了他想逃离,于是他感到扣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又一用力,将他更死死地摁在了怀里。他听到沈怅雪在他耳边轻笑。“师尊想去哪儿?”沈怅雪在他耳边说,呼出的气息打在他耳畔上,钟隐月一个激灵。突然被上了把锁,钟隐月吓得脑子都不好使了,嘴巴哆嗦半天,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他支支吾吾半晌,出了一脑门子冷汗。干笑了几下后,战战兢兢道:“没……”“骗人。”沈怅雪握住他的臂膀,张嘴轻咬住他耳垂。右耳忽然被一股湿热包围,钟隐月又吓得一个激灵。“师尊方才,分明是想跑。”沈怅雪含糊地说着,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钟隐月喉咙里挤出一声呃来。他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捂住嘴。沈怅雪又在他耳边笑起来。“师尊果真是想跑,”他说,“我分明说了不要自由,更不要什么平等,师尊却仍不愿锁上我……师尊是否就是想留条后路,以后方便放跑我,丢了我?”“我没有……”钟隐月又羞又恼,“我怎么可能扔了你?你别锁上这个,把它松了,好不好?”“那可不行,师尊跑了怎么办?我可只有您了。”“你不锁我也不跑……”“谁能保证呢?”沈怅雪说,“师尊嘴上说最喜欢我,可唤我的时候却只唤全名。魔尊没安什么好心思,是仙修界出了名的疯子,还与师尊动过手,伤过师尊,师尊却允他那般亲密地叫着阿鸾……”话说到这儿,钟隐月终于明白过来点儿了。这兔子吃醋了!他居然吃他钟隐月的醋了!钟隐月被他抓着摁着,两手也被嵌着,根本动弹不了,心中却控制不住地高兴起来。他笑了声,侧了侧头:“你不高兴了?”“自然是不高兴的。”沈怅雪见他还笑,轻轻一拧眉,“师尊怎么还笑呢?”“你因为我允许别人亲近就不高兴,我当然开心了。”钟隐月脸色通红发烫,却歪着脑袋笑着,“他叫的阿鸾,是玉鸾。这世上的玉鸾又不止我一人,别伤心。”沈怅雪皱眉更深:“可终究是冲着您叫的。”“他……呃!”钟隐月正要再说,沈怅雪却不愿再听。他往前一压,再次把钟隐月压到书案上。案上茶杯茶壶噼里啪啦散落一片。沈怅雪压在他身上,嵌着他胳膊的手隔着白衣细细抚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下,再次与他这只手十指相扣。沈怅雪低着身子,又在他耳边吹气。“我不要再听师尊的话了。”他说,“师尊这张嘴,能说会道,花言巧语……说着最喜欢我,又允了别人唤得比我更亲近……”“师尊也欺负我。师尊欺负我身份低微,无法与师尊平起平坐,欺负我只能日日唤着师尊……”“师尊不愿锁我,我便将师尊锁上。”沈怅雪声音渐低下来,“我不要什么自由,我就要师尊永生永世都得留在我身边,我就要师尊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我要把师尊锁起来,这一生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就算旁人都叫您阿鸾,可师尊身上却留着我的锁。师尊没法跟任何人跑,师尊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都会……”“……找到您。”沈怅雪又笑起来,似是把自己说得开心了。“师尊跑不掉了,”他亲亲钟隐月的耳垂,“师尊这辈子都跑不掉了。师尊若变心,我便把您带回来,亲自锁起来,锁在个小屋子里……我日日夜夜守着您。师尊此生此世,都不会走了。”钟隐月听得浑身骨头都麻了。沈怅雪对他的这情爱太畸形了,简直是病娇。可钟隐月却听得心中狂动。他试想了番沈怅雪方才所说的这番话,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他竟然抑制不住地欢喜起来,半点儿害怕都没有。
他曾经是不喜欢病娇的,他是纯爱党。可这些话从沈怅雪嘴里蹦出来,钟隐月又觉得……也不是不行。他硬着头皮咽了口口水,微微动了动身子。可这微微的一动都引起了对方强烈的不满。沈怅雪立刻又多用了几分力气,将他压得更死。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多了许多,钟隐月只感背上一沉,胸口一闷,窒息之意险些将他淹了。他“呃”了声。“别动,师尊。”沈怅雪说,“我自知我所做之事实在大逆不道。师尊若想怪我骂我,便骂吧。我只是……太想要您了。”“师尊,我本身便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人……师尊也早就知道了。可我眼下做了这种事,师尊也还愿意喜欢我吗?”钟隐月听得心里又无奈又心疼。沈怅雪他真的很爱多想又爱纠结。都做了这些事了,心里也有了决心,他知道钟隐月会怪他骂他不同意,说不定还会大吵一架就此决裂,可即使如此也想把他锁在身边。但他又不敢听到钟隐月真的说厌恶他。钟隐月正欲开口,一转头,忽然看到沈怅雪抓着自己的手的手腕上有一伤口。瞧见的那一刻,他立刻脑子一白,嘴里要说的话皆散了。钟隐月怔怔地望着那伤口。伤口不大,不过就是一道口子。可那口子形状怪异,尾处列成了弯曲的两道,又伤得极其对称。钟隐月记得这个伤口。原文里,白忍冬从入魔里悠悠转醒后,就看到自己手上有这样一道伤口——上玄掌门说,这是诛生剑中的秘境之主的法术从剑中出来时,会为召出者留下的伤。这是秘境之主的纹印。钟隐月怔怔地望着伤口。沈怅雪手上有这个。谁召出剑中法术,谁手上才会有这个……所以,是沈怅雪对那把诛生剑动了手。这次也是他加害了白忍冬。……他怎么会去召出法术?他怎么会知道有这件事?他为什么会…………一瞬间,钟隐月明白了。“沈怅雪。”钟隐月出了声,“你是重生回来的吗?”沈怅雪一怔。他瞳孔猛地一缩,一瞬间浑身冰凉,如坠冰窖。一股说不上来的莫大恐惧瞬间将他淹没。沈怅雪缓缓起了身来,松开了钟隐月。钟隐月爬起来了一些,回过头。沈怅雪正无所适从地望着他。他慌张无措,两手绞着衣角,再没有方才的自若。他这次看过来的眼睛里几乎有着乞求,于是钟隐月更确信了。钟隐月难以置信:“你……真是重生的?”沈怅雪控制不住地抖起来,害怕得低下眼睛,都不敢去看他了。“别骗我。”钟隐月说,“你要锁我,我也心甘情愿,但你不能骗我。”“……”沈怅雪缩起肩膀来,两手又用力地绞在一起。他紧咬着牙关,不愿松口,也不愿动弹。钟隐月叹了口气,终于改口唤他:“阿雪。”沈怅雪猛地一抖。“听话,我不会跟你生气。”钟隐月说,“好阿雪,你把实话告诉我,算我求你了。”沈怅雪紧绷的肩膀慢慢松了下去。沉默半晌,他终于点了头。钟隐月心头一松,忽然没来由地释然了,心上的迷雾也立即消散下去了一大半。他松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回身往他跟前挪了几步过去,伸手拉住他,把他抱到了怀里。他抱着沈怅雪,在他后背上拍了几下。沈怅雪在他怀中沉默很久,再开口时,声音哑得断断续续。“师尊不怪吗。”“不怪,”钟隐月说,“你把我锁了吧。”沈怅雪沉默,但钟隐月感到他突然在自己怀里僵了一下,他知道沈怅雪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来。“反正我从来不打算松开你。”钟隐月道,“你若不安,锁上也好。若是经了一切回来的,若是死过了一回,你必定比我想得更易不安。是我不好,从来都没注意到。”沈怅雪摇了摇头。他没有回答,没有说什么,也抱紧了钟隐月,把脑袋埋在了他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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